咿咿呀呀的戏文声,可见是卖了力气的,只是就光请这宜春楼的几位台柱子都要花不少的钱罢!”
听人称呼他为“薛三爷”,那管家只笑得牙不见眼,“那可不,都是拣着这模样生的最俊,嗓音最妙的姑娘选的,就说我姑母大寿,这宜春楼的主子也得来,这送来的姑娘若是拿不出手,他这脸面往何处搁不说,严家一句话,他这生意也会大打折扣!”
裴亦姝不解道:“这宜春楼不是一处风月场所么,怎么连主子也是大有来头的?”
“就说你们这些读书人迂腐!”他笑着解释道:“这背后没人,这样的场子哪里能长久?”
裴亦姝还正想再问,薛管家却停下了脚步,“前面拐角就是老太太的院子了,我就不多送了,这两日老太太脾气有些不太好,大夫你就多担待着些!”
薛管家说完很快便是消失了,裴亦姝一路走来时,都在打量着严家园子,不仅是亭台楼阁一应俱全,连同景致布局亦是十分讲究,她已经不知看见了多少奇花异草了,都是用银钱堆积出来的。
这园子布局不仅费钱还费心力,严府比她想象中还有钱,甚至是比得过金平一些富商人家。
但是据裴亦姝所知这严将才并不是排的上名号的富商,他怎么能够挣得这么多的身家,就说这严树才,担任临安知府也没有多少俸禄。
他们的钱财只能是贪污而来,或者是牟取的不义之财。
严树才是新上任的知府,当时在临安时她并没有见过严树才的人,对他没有印象,倒是曾去过他的府邸,十分低调,想来只是做的表面功夫。
见裴亦姝愣怔,魏景离笑着开口了,“裴姑娘这是被眼前的富贵绊住脚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