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却是有些头疼的说起来:“两天时间里,连续与那些团部、师部的军需官,还有兵站的头头们喝了三次酒,推了两次的牌九。
现在大家说不上什么兄弟,但也算是初步混了一个脸熟。
只是以现在的交情,想要找他们搞武器、弹药可以是可以,甚至想从他们手上弄点大兵的装备也有,但是在价格上太贵了一些。
主要的原因,据说因为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有钱人都想弄点枪、养上一些护院用来防身,结果一下子就把价格给炒上去了,都贵到有点离谱了。”
“说说看,到底是贵到什么程度?”
内心感到有些不妙的胡彪,嘴里还是追问了起来。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后,在大忽悠的嘴里报出了一些对胡彪而言,几乎是让他头皮发麻的天价来:
“什么三八大盖、中正式步枪,这些玩意估计你也看不上眼,我这里就不说了。
反正你期待的自动火力和大兵装备,一挺能用的捷克式要200大洋,送100发的子弹,就是坏了的也能卖50快大洋。
加兰德半自动步枪,这玩意没货。
因为大兵在二战前后援助过来的步枪,都是春田1903步枪这种存货;好东西,他们都留着自己用了。
汤姆森和3冲锋枪,120块大洋一支,熟人的话能多送两个满子弹的弹匣。
不过要是换成阎老西仿造的晋造山寨货,价钱上会稍微便宜一些,只要80块一支、还是八成新的,同样送两个满子弹的弹匣。
重机枪方面,他们手里现在只有仿制的马克沁,也就是当年金陵厂仿制成功的那一种民二四式重机枪。
以这玩意二手、勉强能用的品相,都要卖800块大洋一挺,另外还不送子弹。
巴祖卡火箭筒和80毫米迫击炮的价格,价格上那也是一点都不便宜;最后人家说明了不讲价,法币这玩意人家也不要,只要现大洋和小黄鱼这些。
不过我们手里的磺胺粉和青霉素,基本是等同于小黄鱼一样的硬通货。
可就是这次过来之前,大家不是寻思着是会去扮演大兵,进攻鬼子把守的硫磺岛么?所以,就只带了不多的一点药品过来。
袜子、花露水这些在双庆那种大城市,价格上倒是挺贵,但是前线卖不上什么高价。
所以就算把药品和袜子、花露水这些,全部拿出去交易,也没有办法给战队完成换装;哪怕换装二分之一的程度,我看也是有些够呛。”
听到了这里后,胡彪为此沉思了起来。
本次携带的药品,自然不能全部拿出去交易完了,不然到时候中州战队的伤员,受伤了之后怎么办?
要知道这年头要是不走运,稍微一个伤口感染的伤势,都可能要了一条壮汉的性命
同时,胡彪面对着当前战队的糟糕情况,其实并不是多么的后悔,后悔着当时因为麻痹大意,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又或者说,他不是不后悔。
而是主要是他明白,现在后悔也晚了。
既然事已至此,那么沮丧、后悔这些负面情绪就没有必要了,除了影响自己的判断力没有任何益处,还是如何解决问题更为重要。
等到战后,再去好好总结一下,吸收本次任务中出现的重大教训吧。
一番思索、少顷之后胡彪在灵光一闪下,忽然就是有了主意,想到了如何解决当前战队面对的装备问题。
他对着大忽悠,如此的吩咐了起来:
“你现在去找一下骨科医生和黑中医,这次的药品都是他们两人收着了;就说是我说的,让他们将三分之一的磺胺粉和青霉素拿出来。
然后,今晚你带上几个人做帮手,就去找那些军需官们,把一部分装备弄过来再说。”
说到这里,胡彪很是嫌弃地看了一眼手里,涂了好些枪油都之后,貌似依然没起到作用的水连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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