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了之后,继续咬着牙、低着头向着还剩下了300多米的位置上,另一个狙击点跑了过去。
仓管等人,也是连忙的跟了上去。
其间,这些人除了鼻腔间因为狂奔的过程中,不断响起犹如野牛一样的剧烈喘息以外,嘴里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
在脚下,小心躲过了一些埋雷时顺手做下的隐蔽标记时,这些人也没有勇气回头去继续看上一眼。
生怕看上一眼之后,就会留下死战到底……
需要说明一下的是,在仓管的嘴里吆喝出了一句‘撤退的时候’,现代位面闽省烧烤店的小老板、前p老兵蟒,并不是不想走。
而是实在没有办法,跟着走掉而已。
为什么了?一切都要从他数分钟之前,那一辆打头的豹式坦克履带,被反坦克地雷斩断的时候说起。
当时在陡然发生的变故之下,以为遇上了埋伏的德棍们,就是对着道路的两边疯狂地射击了起来。
不同于在‘嗖嗖~’乱飞的子弹之中,仓管等人没有任何的事情。
但是躲在了一个小土堆后的蟒,忽然就是感到了小腹上的一阵绞痛。
特么!那是在先头部队中,一辆sdkfz 251/21 中型半履带装甲车上,一挺15毫米口径的zb60重机枪,好死不死的对着他所在的小土堆来了一梭子。
好家伙!在这种15毫米口径的大威力子弹下,挡在了他身前的一个小土堆,根本就无法挡住弹头。
就算被土堆减缓了大量的动能后,依然是轻易打穿了蟒胸腹间,那一块有着8毫米后的防弹插板,将小腹打出了一个巨大的伤口。
在那一股难言的剧痛之中,蟒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甚至,还要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才是让自己没有叫出声音来。
让他这么做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非常清楚,真要是因为自己叫出声音来的话,那么提前发现有埋伏的德棍有了准备后,他们的准备就会功亏一篑。
所以,蟒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忍住,顶天了是用一个装有了纱布这些的急救包,死死顶住了小腹的位置。
因为这样的一个做法,能让他的血流得更慢,多坚持一会的时间再去死。
至于活下来,在感受到小腹里几乎被彻底绞烂的那一刻,他就是知道自己的生命马上就要走到尽头。
就是战队中医术高超的骨科医生安屠生在身边,都没有办法拯救这样致命的方式。
那么这样一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似乎就只能是死前多带走一点德棍,让自己可以死的够本。
若是可以的话,能够赚一点就是更好了。
前提是他能等到仓管这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嘴里发出动手命令的话。
说实话!从小腹中枪,再到蟒用肩膀上的火箭筒,射出一发巴祖卡的过程,其实并没有多少的时间。
顶天了算起来,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
可在这一两分钟的时间里,他却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个漫长,似乎每一秒钟的时间,都像是平时一年的那么漫长。
“卧槽!真不知道少云前辈,怎么是在种火烧的非人的熬下来的,那才是真的煎熬啊。”
在想到了北高丽的战场上,那一位p前辈的壮举之后,蟒的心中如此的惊叹了起来;因为真疼啊,疼的他都快不行了。
可是这样,也比不过全身被大火包裹的时候,必须一动不动地趴着吧?
最终,蟒等到了仓管动手的命令。
在激发了所有的潜力之后,他射出了一发火箭弹,成功是炸断了一辆四号坦克的履带;接着就是用1卡宾枪,对着德棍们开火了起来。
而仓管撤退的命令,他不是没听到、而是连爬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个、两个……六个,在数到自己已经干掉了六个目标之后,打光了手里1911手枪弹的蟒,陷入了弥留之际。
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