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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之间,胡彪在身上疯狂地摸索了起来,最终只能是掏出了那一包还剩11根的沙子烟,
这玩意貌似是当前胡彪身上,最有价值的物资了。
这一路上过来的时候,胡彪他抽的都是摸尸体搞来的那些烟丝,用烟纸卷成了喇叭筒后抽。
本能地将这么一包烟给节省了出来,现在就是这一包烟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将这么一包烟塞到对方口袋里后,胡彪嘴里匆匆地分辨着:
“准尉同志,带上这些东西了之后,每一艘船虽然是少装了一些人;可是万一遇上了德棍们的空袭,能有更多人可以活下来,反而比起什么都不带更划算。”
不知道,是那半包伪装成名牌‘好彩’的沙子烟,起到了一个良好的效果。
又或者,还是胡彪嘴里的那一串解释,让那位毛子准尉算懂了一个简单的数学题。
反正迟疑了数秒之后,他终于是放下了拦下了众人的手,并且是在嘴里大吼了一句:“你们跟我来,让我们去找一艘大船。”
然后,他们向着码头左边一侧的位置上,一艘能坐下五六十人左右的大船狂奔而去。
只是在上船的时候,胡彪他们无奈地发现中州战队必须分开了。
因为在这么一艘船上已经坐下了四十来号人,再怎么中州战队这么36号人,也只能是挤进去一半而已。
而胡彪向着周围看了一圈,附近貌似也没有什么船,能容纳下战队所有人。
最终在那位准尉不耐烦地催促之下,胡彪对着杨东篱吼了一句:“老杨你带一半人去隔壁的船上,尽量地招呼好他们。”
当杨东篱点头的同时,胡彪已经是着旭风等人,向着身前那一艘船上一一地跳了过去。
等到最后的一个追风,勉强的挤上了这一条船后。
几个操作着木船的船夫,已经是匆匆解开了系在了码头上的绳子,让这么一艘木船离开的码头。
想来他们也无比的清楚,这样一场白日间的渡合代表着什么。
‘哗啦、哗啦~’的水花声中,那是上百艘木船的数百支船桨,在船夫们卖力的划动下产生的动静。
一时间,坐在了船上半段的狼青耳朵中,仿佛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声音。
身为一个军迷,他当然清楚当前自己这些人尴尬的局面。
坐在了这样没有任何防空火力的破船上,一旦遇上了德棍们的空袭,可以说像是被放到了案板上的鱼一般,比起了之前在火车厢中的情况还要更糟糕。
而眼前这么一个伏尔加河上的渡口,虽然是在漫长河段中,挑选了一个相对比较狭窄的区域。
但是以这样的木船速度,那也需要最少十来分钟的时间,才能完成过河。
所以在意识到了以上的情况之后,他只能在心中默默地期待着一点:老天爷保佑,德棍们的空袭一定不要来。
问题是以他的认知来说,只要是德棍们的智商正常,就不会放弃这么一个良好的攻击机会。
因此与其期待着德棍们飞机不要来,还不如依靠一下他手里的移动掩体:
这么一口黑漆漆的大锅,这玩意还是他从一栋炸塌了的房子里,临时扒拉出来的一个物件了。
真到了遇上空袭的时候,有没有用他不知道。
但是到时候钉在了脑壳上,总能有点心理安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