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不起的,是宫羌,你和我忏悔没用。”
傅老爷子越想越觉得儿子做的这件事,不道义。
“我傅家怎么会养出,你这种畜生,竟然联合别人伤害你最好的朋友,还去和别人做那种让人恶心的生意。
傅楷你平心而论,若是你妻子被人抓走,在哪里受苦,你会不会难受?”
傅楷低着头不说话。
傅家老爷子叹气,悲剧造成,现在说太多也晚了,只能想补救的办法。
“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宫家,给他们道歉。”
傅舟站在一旁看戏,差不多了,他才恭敬对父亲说;“爸爸,我这就去和宫家打招呼。”
从傅舟得到傅家的管理权,傅楷就针对他,两人多年的面和心不和。
不过,傅舟听从父亲的话,兄弟之间,纵然有矛盾,那也是小矛盾,相互谦让一些,也就能忍的也会忍让一些。
傅舟工作也忙,只要傅楷不来惹自己,也不想花时间去管。
他也清楚,傅楷和宫家的人亲近,关于宫家的事,他是不会插手,毕竟傅家的产业也大,和宫氏合作固然重要,但不是重心。
之后就形成了默契,工作尽量不干涉对方,但工作上是暗暗较劲的。
如今汤尊和他合作,把傅楷作的事,告诉自己,傅舟震惊也厌恶。
傅楷做的那些事太过匪夷所思,交给父亲来处理是最好的。
傅老爷子说;“好,和宫家人,好好沟通。”
他说完又看向自己傅楷,怒其不争。
都四五十的人,也是要脸的,不能再像教训小孩一般,拿棍子打。
可,打几顿也不解恨。
第二天,上午,傅老爷子去了宫家。
宫羌和汤女士都在养伤,一般不见外客,但傅老爷子很特殊。
傅老先生和他父亲是挚友,小时候对他也是真心的好。
他没有直接杀了傅楷,也是因为傅老爷子的原因。
“傅叔叔,多年不见了,您身体还好?”
傅老爷子看着他坐在轮椅上,头上也有了白头发,心里难受。
傅楷的年纪比宫羌还要大一些,可是傅楷头发黑黝黝的,精神状态也比他好太多。
而宫羌会变成这样子,傅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好,我还好呀。多年不见,小羌变化有些大。这位是?”
宫羌也看向汤女士,笑着说;“我的未婚妻,因为当年的事,我们分别二十多年,又重聚,也准备婚礼。”
傅老爷子又看了眼自己儿子,他结婚生子,却让别人妻离子散。
可恨。
傅老爷子是个明事理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让傅家强盛,对于自己儿子所作所为,他也气愤。
“这是好事,到时候我也能和你一杯喜酒。”老爷子笑着说。
宫羌和汤女士介绍傅老爷子,汤女士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傅叔叔。
傅老爷子笑着点头,来的突然,也没有特意准备礼物,他有些懊恼。
“下次来玩,一定给你准备见面礼,这次,我是来商量的事。”
汤女士笑的摇头,“我们是晚辈,该去看您的,可是宫羌出门不方便,是我们失礼了。”
“不能这么说,是我傅家亏欠你们的。”傅老爷子瞪着傅楷,“还不过来道歉!”
傅楷低着头走上前,目光不敢和宫羌对视。
宫老爷子说;“我才知道,这小子做了什么,是他的错,让你们受了这么多委屈,小羌,你想着怎么处置他,都随你!”
宫羌冷漠的瞧着傅楷,“我不会原谅他,傅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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