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原本还想让她赶紧走的，但是看见她的笑容，就没说话。
起身去倒了杯水，他端着水杯坐在沙发上。
“这是我家，方小姐。”
“嗯，来你家呀。”
方涵盯着手里的水杯，咽了咽口水，起身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喝水杯里的水。
傅津抿唇，倒也没推开她，顺从喂她喝水。
等她喝完一杯水，他把水杯放下，和她保持距离。
“方小姐，清醒了一点了吗？”
“嗯。”
女人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迷糊的说，“我今天看见你跳舞了，好看。”
“你在哪里看见的？”
方涵睁开眼睛，找自己的手机，却没有找到，她有些生气，踹了一脚茶几，茶几上小花瓶震动。
傅津看她摸来摸去，像是找什么东西，“你要找什么？”
“手机。”
傅津从地毯上，把她的手机的递给他，方涵望着他，没接收手机，而是握住他的手腕，缓缓站起来，想要靠近他。
傅津往后退了一步，女人没有站稳，要摔跤。
傅津蹙眉，伸手搂住她的腰。
方涵笑的更欢，抓住他，伸手抱住他，在他怀里蹭着他的胸膛。
傅津浑身僵硬，不敢乱动。
“方小姐，知道我是谁吗？”
方涵没说话。
傅津又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方小姐，你现在应该去找你的新男朋友。”
方涵眯着双眼，眼中迷离，眼角染着红，她忽而又露出一个笑容，伸手捧着他的脸，吻他。
傅津侧头躲开，他闭上眼睛，再次提醒。
“方涵，我们分手了，请自重！”
方涵不说话，却固执的要亲他。
傅津生气把她推开，转身背对着她，掩饰自己的狼狈。
“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去舞蹈室，明天走的时候记得收拾好我家！”
方涵看他躲着自己，快步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方涵，耍酒疯也耍够了！”
方涵拽进他的衣服，“没有耍。”
“什么？”
“你走吧。”
傅津捏紧拳头，走了两步，却发现女人还是拽着他的衣服，他磨牙。
“方涵， 你别挑衅我！”
“你可以走。”
方涵看着他，嘴里是这么说，但她的手，没有松开。
他确实是可以走的，只要甩开她的手。
但是他的没有。
显然也是舍不得。
傅津恼怒，扯着她一起倒在沙发上，他有些粗鲁的吻她。
女人没有阻止，笑着顺从他。
第二天，傅津从床上醒来，拍着床边的位置，空了。
他抓狂的挠着头发。
难道是太想那女人，所以做得梦？
套上睡衣去洗漱，去客厅倒了杯水，他坐在沙发上。
昨晚的事，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
他闻着沙发上气息，有淡淡的香水味。
是方涵常用的香水。
昨晚，她来过。
两人，也确实发生了关系，可是她一大清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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