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金大哥看了慕曳一点,皱皱眉头,“阿生他是亲儿子,是这个家里将来的继承人,他进不进公司上班都无所谓,将来你爸老了退下来,肯定是要给他接班的,咱这是进去给你们打工,这不能比,外甥媳妇,我们也不是要什么好的职位,普通的岗位安排一下就行,我就想着让你大哥别再去赌了,收收性子。”
他这样一说,苏书脸拉下来了。
什么长子注定是继承人不用进公司上门,他们进公司上班是给祁生这个接班人打工?
这是说他们呢,还是说她和祁远???
她和祁远进公司辛辛苦苦兢兢业业上班,给爸创造业绩,就是为了给大哥做嫁衣?
一直担心大哥将来继承家业,自己和老公领了股份被抛开一旁,当个领分红的闲人,将来发展下去子孙后代就成了祁家的旁支,只配过年来祁家吃上一顿饭,所以苏书才那么拼命表现,那么想要压住大哥大嫂,在公婆心里占据更重要的分量,不让长子这两个字,成为压他们头上的那座山。
她也怕爸爸会因为大哥是长子所以把公司给大哥。
还有祁家的家主之位……
也不知道这木讷的舅舅是故意这么说挑拨离间,还是真这么想,只是单纯说自己,反正说者无意听者有意,苏书一下子就没了看戏的心情,板着脸静静坐在那。
祁生剥着橙子,还有空咧咧嘴笑:“想多了,我爸嫌我恨不得我滚天边去,我过了这个年,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我要让我家曳曳,我老婆过上全世界最好的富太太生活。”
苏书脸色好看了点,看向大哥,他真这么想?真不想进公司,想自己外面闯?
她有些半信半疑,这年头各行各业该发展的都已经发展起来了,还没发展的大都是技术层面不够,全世界创业求财的人那么多,都不是傻子,一万个人有是个顶级聪明人都够把所有能赚钱的口子堵住了,真要创造出自己的公司真难,要有哪怕只是盛席十分一的规模,都非常非常难。
就如那首蜀道难,难如上青天。
大哥也太异想天开了。
金家夫妻在祁家没占到什么便宜,让自家小姑的小儿媳给怼回去了,他们抱着念念不舍的孙子从金家离开,满脸不甘心。
他们是特意挑着祁连深不在的时候来的,知道再坐下去,等下到了饭点,他该回来了,就没继续坐,祁连深那年发火治他们的时候,非常可怕,就给他们留下深刻的阴影。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在他们大儿媳身上也看到这种感觉,明明是个柔弱的女人,说起话来却句句带刺,一点面子都不留。
然而有德行的人,譬如周家长辈,才值得人尊重,没德行自己不想着付出,一心想要扒着别人填窟窿的人,还配人尊重?
祁生就没觉得如何,这对舅舅舅妈是真极品,他都不想搭理。
还跟妈说呢:“你要不出去旅游再看场秀什么的,躲躲?估摸着还得上门,说不定还能把那些要债的引咱家来。”
苏书说:“那些放高利贷的,搞**的都是阴私玩意,不敢上咱家来,就是舅舅舅妈可能不会放弃,妈你就装不在家算了。”
有钱人家钱也不是刮大风来的,今日一百万是不多,他们随便一个包就能买,但这是一次性的事情吗?
沾染了**的人,今天给他填了窟窿,明天就继续赌,越赌越大,帮他才是害了他,得让他吃到教训,否则等欠下更多时就难办了。
再说金家,要是尝了一次甜头,以后有事没事都上门要钱,金宝贝再有钱也顶不住吸,她婚后一直也没自己做什么,手底下有不动产,有商业街的店铺收着租,这些都不是她自己的,是老公给的。
慕曳道:“简单,报个警就行。”
“那个放高利贷的和地下**的是一伙的,这种情况百分之九十是做局让傻子跳坑,把**位置搞清楚,打个电话做个三好市民,让警方来处理。”
“都什么社会了,还动不动砍手?笑话呢。”
祁生剥好了橙子,给老婆捧着吃,自己凑过去,又亲了她一下,笑笑夸:“还是我老婆最聪明了。我这就发个好心,让我一个兄弟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