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唇白、魂不附体之时,摆手道:“……以臣之见,当勒令蒋王终生不得参加科举,以此等严厉之处罚,告诫心怀鬼胎之辈,科举考试之神圣,不可侵犯!”
“呃……”
李恽吞了口唾沫,有些愣忡。
等到反应过来,顿时大喜。
这惩罚实在是太严厉了……对于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亲王来说,根本就是奖励。
连忙说道:“这这这,终生不得科举考试吗?实在是太严厉了啊!”
“滚出去!”
“啊?”
“滚!”
“喏!”
李恽如蒙大赦,顾不得股后伤处疼痛,一溜烟的跑了。
所谓的军棍、廷杖,在没有皇帝特别叮嘱的情况下,哪个禁卫敢真的用力打?所以李恽的伤势看上去严重,实则不过是皮外伤而已,根本不曾伤及筋骨……
李承乾站起身从御案之后走出来,示意房俊与他一并来到窗前的地席上跪坐。
拿起火石将小炉点燃,亲自烧水,神情很是随意:“过来喝杯茶,好久没坐在一处聊聊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