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一个丫鬟才知道这个小楼是大公子福龙居住的地方。
这小狗子跟了大公子十几年了,挟着大公子的余威,至今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的。
他上前走了一步,得瑟的上下打量了张庆山一番,大大咧咧的说道:“你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你不客气又如何呢?难道可以在老子的脑袋搬到地上乘凉吗?哈哈哈。”
小狗子自以为很幽默的一句话,自以为是的大笑了起来,旁边站着的三位也跟着笑了起来。
刷的一声,张庆山凌空一个指剑朝着小狗子划了过来,一股强悍的气流如刀割一般,嗖的切掉了小狗子的脑袋,那脑袋搁在雪地里还在保持着咧嘴的笑容哩。じ☆veЫkメs? ?
啊,三个家伙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那小狗子的颈腔咕噜咕噜的冒着血液,竟站立了半天才倒下,那搁在地上的脑袋还在咧嘴带着笑意,三个家伙手脚酸软的瘫倒在地,翻江倒海的狂吐了起来。
张庆山懒得和他们再纠缠了,连发三掌,三个家伙围着小狗子的脑袋葡伏在地,紧跟着小狗子而去了。
在小楼的房间里,福龙横抱着大乔的娇躯,一把将她丢到了床上,恶狠狠的说道:“今天你乖乖的就范,本公子就饶你一命,不然的话,本公子会杀了你的全家,烧了你的房子的。”
这一套是福龙惯用的套路,许多被他掳来的女子,本来是强烈反抗的,都是听了他的威胁,为了顾及家人的安全而含泪受辱的。
可大乔不吃这一套,她毅然抽出了头上的发簪,对准了自己的脖颈,她是刚才头发散乱时才记起头上还有一个利器的,虽然不能伤敌,但自杀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