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斗蛊已经结束了,我只是去给它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而已。”
蚩曜悠哉悠哉地倚坐在一头体型庞大的,由他操纵诸多蛊物组合而成的异兽头顶,淡淡地说道。
“可是这明明就是前往清河村的方向!”
罗英目光愤然。
谷</span> “当然,我总得去宣布一下自己胜利的消息吧?”
蚩曜理所当然地说道。
“可是宣布胜利的消息需要带着这么多蛊物吗?”
罗英质问的声音之中还隐藏着些许恐惧。
如此规模的蛊潮,就算是处在混乱之中,清河村也不能轻松应付,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令行禁止宛若一体的状态了。
蚩曜带着它们一起去清河村,到底想要干什么?
“呵呵,它们都是我能够取胜的助力,所以带着一起去享受一下胜利的果实,也很合理不是么?”
蚩曜淡淡一笑,“再说了,我怎么知道清河村的蛊师是不是都像你一样疯狂,不多带点手下,我心里害怕。”
他才不会说此行就是为了去清河村炫耀武力的。
斗蛊结束之后,按照约定,之后的五年里输家都需要以赢家为尊,不仅要让渡出领袖苗疆的位置,而且还要交出由两家轮流保管的法宝——蛊盅。
但是,清河村之前已经赢了这么多年,且不说他们做没做好输掉的准备,就算他们足够通情达理,可是蛊盅这玩意他们也交不出来啊!
再说了,蚩曜想要的可并不仅仅只是一种表面姿态上的尊崇,他想要借由清河村犯错的这个机会真正做到一统苗疆!
因此,仅仅只是战胜一个三十岁的蛊师还不够,罗英再怎么优秀,也只不过是清河村年轻一辈的第一人而已。清河村里面比她更强的两只手恐怕都数不过来,战胜她并不足以让清河蛊师们真正认识到蚩曜的实力。
但是这一波蛊潮却可以。
作为本就能够发动蛊潮的清河蛊师,蚩曜只有在他们最擅长的领域展现出无可匹敌的强势,才能真正在他们的心底烙下不可力敌的印记。
……
……
清河村。
万千蛊物聚拢而来的声势自然瞒不过他们,只不过他们暂时也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蛊师……”
有一部分清河蛊师欲言又止地望向坐在中间位置的大蛊师罗淑宁。
“静观其变就好。”
罗淑宁淡淡开口,八风不动。
她的镇定也影响到了周围的蛊师,让他们重新平静下来。毫不夸张的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足以单独发动一次蛊潮,而且规模比罗英发动的只大不小。就算真的有蛊潮在清河村外聚集,想必也不算什么……大……事……
正这样想着的清河蛊师们忽然齐刷刷地睁大了眼睛吗,再也顾不得大蛊师的训诫,一个个慌忙跳上了房顶,眺望前方。
因为这一次的蛊潮与他们想象之中截然不同,真正的蛊物还没有靠近,但是那股悠远而苍凉的霸烈气息却已经扑面而来,压来的气势几欲令人窒息!
它们的动作并不快,但却同进同退浑然一体,充满了好整以暇的从容与戏谑。
忽然,蛊潮齐刷刷地止住了前进的步伐,停留在清河村之外。
但是围观的清河蛊师们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只觉喉咙一紧,好像有绳索突然套在他们脖子,卡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如此令行禁止的蛊潮……这绝非是英丫头的手笔!甚至连我都做不到这一点。”
伴随着罗淑宁的轻声呢喃,惊恐突然从清河蛊师们的脚底直窜而上,彻骨的寒意蔓延全身,令他们的大脑一片空白。
既然不是罗英,那么此时此刻能够在这十万大山之中自由行动的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没有辜负众人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