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誉攥着自己身上那件岌岌可危的衣袍,边揉着自己的后脑勺边问。
“什么事情?除了关于苏子然的事,还有什么事能让你这么上心的?”
司马拓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见状,司马誉揉着自己后脑勺的动作蓦然顿了一下,攥着衣袍的那只手微松,他险些再次坦然面对他家老哥。
用两只手抓住了衣服,他裹好自己后惊讶的问道:“还真是苏子然?你找到他了?”
都这么多天过去了。
不止是他们,包括苏丞相都快将京都和周边的几座城给翻遍了,也都没能找到苏子然的下落,他哥怎么突然就找到了?
司马拓耐着性子跟他解释。
“找是找到了,但他现在并不在长宁国境内,而我又离不开京都,只能让你帮我走一趟……”
“等等等,先等一下……”司马誉听的一脸懵,“什么叫不在长宁国?他跑哪去了?”
“东郢。”司马拓回道。
“什么玩意?”
司马誉往后退了一步,一脸幽怨又痛心的看着他。
“哥,你真是我亲哥。”
“虽然咱家老爹是藩王,但我们到底还是长宁国的人,你知不知道长宁现在正在和东郢打仗?这种情况下你让我替你跑一趟?你确定你不是看我不顺眼,想要感受一下没有弟弟是什么感觉吗?”
司马拓:“……”
俊脸微黑,司马拓扬起了手,又是一巴掌拍到了司马誉的后脑勺上。
司马誉这下是彻底脸黑了,“你……”
司马拓先一步开口说道:“谁让你去东郢了?丹北距离东郢很近,在那里更加容易调查子然的情况,你只需要派人多留意一些,定时给我传递消息就可以了。”
司马誉眨了眨眼睛,“只是这样?”
“你以为是怎样?”司马拓睨了他一眼。
“咳咳……”讪讪的咳了两声,司马誉连忙转移了话题,问道:“话说,苏子然没事跑到东郢国干什么去了?万一让人知道他的身份的话,那群蛮子不得绑了他向我们长宁示威啊?”
司马拓眉头紧皱,摇头回道:“不知道,但他现在正和池玉在一起,暂时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池玉?”
一听这话,司马誉立刻松了一口气,摆手说道:“要真是这样的话,我觉得你完全不用再担心了,以池玉的聪睿程度,苏子然跟他在一起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他就说嘛,好好的苏子然怎么会突然跑到东郢去?
原来是和池玉一起的。
将军府的事情现在也是闹得沸沸扬扬的,虽然他不清楚池玉为何要去东郢,但苏子然跟他在一起,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司马誉正想着,一抬眸就看到了正微眯着眸子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司马拓。
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他连忙解释道:“那个,我不是说苏子然他不聪明,只是相比较池玉的话,他确实……”
不等他的话说完,司马拓扯着他往床边的方向拉了过去。
“收拾东西,回丹北。”
司马誉:“……”
浴桶中的热气还未散,房间里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司马誉无奈的声音。
“就算是要回去,你总也要给我一点时间准备一下吧?”
“你要准备什么?”
“至少也要跟她见一面道个别……”
……
夜色渐深。
东郢国圭城的那个山庄之中。
祁琳儿的房间之内。
隐星和隐月两人态度恭敬的俯身垂首,事无巨细的将这一路上关于池玉和苏子然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