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亦白已经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郁尘疯了!
彻彻底底的疯了!
就算知道自己反抗也无济于事,但简亦白还是极力的挣扎着,企图阻止郁尘的动作。
然而,不管他如何挣扎,最后还是抵挡不了对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剥下来,最后完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想必郁尘应该在镣铐上下了不少的功夫。
就算简亦白扯动的动作很大,铁链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响着,可他的手腕却并不怎么疼。
身上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他满目愤然,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郁尘垂眸看着他,呼吸瞬间变得重了几分,一双眸子暗的像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夜色,里面升腾而起了一股足以燎原的热度。
指尖不受控制的触了上去,他哑声说道:“白哥哥,你真好看。”
他的指尖太烫,简亦白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郁尘,你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我是摄政王,难不成你还能一直将我关在这里?”
郁尘的视线一寸寸的描摹着简亦白身上的肌肤,回道:“只要你愿意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我随时都可以放了你。”
简亦白一听这话,顿时气的咬牙。
“你简直不可理喻。”
不管怎样,结果不还是一样的吗?
“你就当我是不可理喻吧,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我们快将喜服换上,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快点开始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郁尘最后又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简亦白的身子,强迫自己将手从他的身上拿开,他转而拿过了一旁的喜服开始给他穿。
因为戴着镣铐无法换衣服,所以刚才脱衣服的时候,他会给简亦白轮流解开手上的镣铐,脱掉袖子之后又再次铐上。
穿衣服的时候也一样。
每当镣铐一解开,简亦白就会更加卖力的挣扎。
然而最后,虽然花费了不少时间,但他还是被迫穿上了那身大红色的喜服。
郁尘满意的看着他,眉眼含笑的帮他整理着衣衫。
“这身衣服果然很适合你。”
喜服是男子的款式,只不过上面描绘着金色的凤纹,制作甚为精良,一看就是准备了许久的。
帮简亦白整理好了之后,郁尘又伸手拿起了自己的那一身喜服,就这么当着简亦白的面毫不避讳的换了起来。
简亦白的两只手被铐着无法下床,刚才的那一番折腾也几乎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现在的他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微张着唇喘息着,只能偏着头尽量不去看眼前的郁尘。
郁尘的喜服是和他相同的款式,只不过上面描绘的是龙纹。
穿好衣服之后,他展开双臂在床边转了一圈,笑盈盈的让简亦白看他。
“白哥哥,好不好看?”
简亦白并没有去看他,只是问道:“郁尘,你就算做了这些事情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何必呢?”
郁尘面色一沉,上前一步伸手将他的脸强硬的掰了过来,反驳道:“谁说没有意义?只要你还在我的身边,那所有的一切就都是有意义的。”
说着,他忽然从床尾处拿出了一双脚铐戴在了简亦白的两只脚腕之上,然后松开了他的手腕,将他从床上扯了下来。
“我们现在就拜堂,拜了堂你就是我的人了。”
简亦白没有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站在郁尘的面前直直的望着他的眼睛。
“可我已经要娶王妃了,用不了多久,我和长宁国的九公主即将联姻的消息就会传遍周边各国,这是两国之间的事情,你觉得将我囚禁在此就可以改变这件事了吗?”
郁尘俊脸一黑,伸手一把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