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谁都无法合理解释。
但这么多年来,真正断香或者灭香的情况,也就出现过一两次,可以说是极为特殊的情况。
秦远山没遇过,只听师父提过。
不过现在仔细一想。
这大概,或许,和命格有关……
有的人,命格特殊,生来就适合走这一行。
有些人,命薄,只适合平凡安稳地过一生,如果强行窥天命,只会落个凄惨。
总之,很难解释。
池早微微点头,“徒儿明白了。”
她起身,向后退开一步。
神色郑重,先出左脚,手背朝上,双膝跪地,拜。
一次叩首。
二次叩首。
三次叩首。
起,再跪,再叩。
重复第三次结束。
与此同时,插在香炉上的香,第一次掉落一小节香灰。
秦远山见状,露出一丝笑意。
他伸手,再次从姜渊手接过香,点燃了递到池早手,说:“先祖们已经认可你了。小早,你可以自行拜祭。”
这就……认可了?
池早有些茫然。
她看向那些牌位,掉落的那节燃烧后的香灰,似乎隐约察觉到什么。
不过也没多问,就乖乖跪下,拜祭。
“徒孙池早,见过诸位先辈。”
连磕三个响头。
再起身,学秦远山的样子,将香插入香炉之。
这一套流程走下来,看似简单,但每一步都满含深意。
三个月前,她成为了秦远山的徒弟,但也仅仅只是秦远山的徒弟。
可从这一刻起。
她就是云玄门的一员了!
解承递上一本蓝色封皮的,像是那种古时候的武功秘籍一样的书给秦远山。秦远山翻到空白页,用毛笔写上了池早的名字,然后拿出一枚正方形的、清透白玉给她。
“这是云玄门弟子的身份凭证。虽然门内只有咱们师徒人。但该有的也不能少。”
池早郑重接过。
玉是顶级的羊脂白玉,入手是非常舒适的温凉感。
她忽然想到当初,秦远山离开宁城前给她留的东西。
其最贵重的,就是那块代表秦远山的身份玉牌。
她心感动,“谢谢师父。”
秦远山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拜完了师门祖先,接下来就是滴血奉茶了。
沈玉白将沏好的茶端给池早。
同时,又将一把小刀递给了她。
“小师妹,你怕不怕疼啊。怕疼的话,割一小道口子就行了,别割太深哈。”沈玉白嘱咐。
池早点点头,“谢谢四师兄。”
她接过刀子,割破指尖。
指尖那一下的钝痛感让她眨了下眼。
然后神色不变,将血滴入茶水,待鲜血融化后,再双膝跪下,缓缓倒在红木案台下,磕了个头。
这是第一杯茶。敬师祖。 https://www.3zm.la/files/article/html/50544/50544040/2579266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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