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弦亦一脸愁楚,略有些不忍却又不甘道:“若是我等此行离去,对方公子是否有些不公?”
闻此语,仲夏脸上登时多了一分喜色,道:“这自是可以,哥哥,要不我等先行离去罢!”
于尊略有些犹疑的望着地上昏睡过去的大橙子,于心不忍,道:“这厮倒好,直接昏睡了过去,我等若是离去,却有些不妥”
片刻后,于尊忽道:“妹妹,是否有些药理上的妙法,寻几株去得恶臭的果木?”
仲夏皱着眉毛,道:“倒是有的,只是不知效果到底如何,若是阴差阳错的助他体内之气继续狂纵,我等恐怕皆要埋入这痛苦之地!”
于尊哀叹道:“倒也未有些觉察,这屁声连连,却酿了如此的苦果,让我等当真是苦叹连连啊!”
时间慢慢地推进着,几人渐渐地从那井城中拔腿而出,这倒似一片泥淤之地,下山倒似山上那般滞力,却也令众人心底多了一些苦涩。
于尊低喃道:“这井城倒也是一座无聊之地,却也不知前路茫茫,尽头在哪里些!”
仲夏嘴中衔着一根莽草,道:“哥哥,要我说,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先寻些符印罢,这大千世界,小世界多了去了,我等若困缚于狱界,便是即将以后,也无法突破天定的命数!”
于尊犀利的眼神中,大雾起起伏伏,那刺目的白光,从他的心底折射而出,那稀薄的大雾尽头,乃是一颗赤子之心。
片刻后,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道:“仲夏妹妹所言,无错,我等应离开氹响国,去寻些符印了!”
仲夏愣了愣,忽又道:“哥哥,何须离开氹响国?这氹响国正是刻制符印的中央地带!”
“哦?仲夏妹妹当真?”于尊心底略有些滞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