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天啊,真是天,压在身下的这片地啊,真是地”
妄夫子无奈道:“你这打油诗,也未免太通俗些了罢”
仲夏吹鼻子瞪眼道:“臭道士,要你管啊,我愿如何就如何,你若讨打,我便遂了你的心愿”,说罢便作势要挥起拳头打将上去。
妄夫子无奈的摆摆手,道:“可了,可了,打我倒不痛,打伤了你自己,还得我给你医,不实惠,不实惠”
仲夏嘟嘴道:“那你不要惹我了,你若惹烦我了,我可再也不理你了哈”,却也不知因些何故,她自初见妄夫子时,心底便有些熟悉的感觉,但她却不知这丝熟悉,究竟来自何方?明明她不认识这个人,可这份熟悉倒似与他共度过百年光阴,才有的执着。
妄夫子摆手道:“好了,好了,来吃些干粮罢!”
这几日妄夫子每日会分给仲夏一枚缘果,但对别人却没有这份待遇,便是于尊也是笑着看他将缘果分给仲夏,自己则笑呵呵地看着这两位欢喜冤家打情骂哨。
这欢喜冤家自然不非需是情人那般,这世间欢喜冤家可多了去了。
天渐暖,风渐缓,土渐松,史渐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