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勿要再劈砍了”。
众人皆一脸异色的望向尘鹰,尘鹰斥道:“九千穗的狂刃,对黑龙本身根本无一丝伤害,若想屠了这头黑龙,寻常之法,恐怕无用”。
方才,他们一直在窥着黑龙和九千穗,无论九千穗使出何般武艺,那黑龙的硬鳞却似是无解般,便是一片刀痕也留不下,而此刻尘鹰的怒斥,确是将众人从方才的迷惘中拔离了出来。
余然之蹙着眉毛,幽幽道:“寻常的武道伤不了它,那就是说外力对它无用,我们只能从其中突破”。
“秃驴的想法我懂,我们之中若有人懂得神识攻击,倒可一用”杨晓会意道。
尧治皱了皱眉,望向月纤,这月纤通晓音律,最是拿手神识攻击,不单是尧治,众人尽皆望向了月纤。
但此时的月纤,却有一丝异样,那月纤竟跪伏在地上。
那地上躺着的俊秀青年,不是苏秋又是何人?可他缘何会躺于地上?
“苏秋兄,这是怎生了?”尧治脸上挂着一丝忧虑,道。
月纤一脸惨白,道:“你等过来看看罢”。
尘鹰将手指轻轻地置于苏秋的鼻息处,稍稍一探,眼底登时泛起一片愕然之色,他面呈思索状,捋了几下长须,幽幽道:“若老夫猜测不假,应是方才的紫电霹雳所致”。
“这还用猜吗?谁人都能想得出来”余然之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