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把银两都交出来!”
一家酒馆内穿着红衣的女子扛着一柄大刀,威胁着面前细皮嫩肉的年轻老板。
“没…没钱!”
老板似乎被吓得不轻,脸色惨白,哆哆嗦嗦的。
女子一把揪住男子的衣领扯到身前,上下肆意打量着对方:“没钱的话,就跟老子回去做压寨夫人吧!”
年轻男子似乎觉得被羞辱了,满脸不忿:“你这是强抢民男,我跟府衙高发你!”
“告发我?姐姐我告诉你,这片山都是我的,你在我的地盘上开酒馆,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那…那我挣了银两就还给你!”
“晚了,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做我的压寨夫人!”
“兄弟们,给我找一条绳子过来!”
随着女匪的话,一条绳子递到了她手中,紧接着那细皮嫩肉的老板就被五花大绑起来。
女匪将老板抗在肩上,朝着寨子里大摇大摆走去。
年轻老板被丢在床上,女匪肆意大量:“你这细皮嫩肉的,倒像个书生,为何会在这山里开酒馆?”
“我本就是个书生,因为没盘缠了,才帮人看店的,想着挣点钱去京城赶考!”
“原来真是书生!”
女匪在书生面前坐下,痞声痞气道:“要不你也别考取什么功名了,你跟了姐姐,姐姐以后保你衣食无忧!”
书生脸色涨红,吼道:“我才不要做小白脸,我要考取功名,将来要做官!”
“做官有什么好的,我这寨子不舒服吗?”
“当然要做官,做了官之后,第一个就灭了你们寨子!”
“呵,挺有骨气啊!”女匪不屑,“现在你进了姐姐的寨子,就是姐姐的人。”
“这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先满足了姐姐,明日姐姐就供你读书!”
外面伪装成山匪的魔将,听着屋子里面的嚎叫,直呼:主子们玩得是真变态啊!
房间里,崆阎将蔻封压制身下,蔻封一脸愤怒:“说好了强取豪夺的戏码,你怎么突然改剧本?”
崆阎却一脸无辜:“姐姐,是强取豪夺没错,但也没说不能扮猪吃老虎啊!”
“崆阎,我跟你没完!!!”
“姐姐,春宵一刻,别浪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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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蔻封怒气冲冲的从房间里出来,朝人吩咐:“把里面那个家伙给我送去京城!”
众魔将:这剧本都崩了,还要演啊?
“怎么?有意见啊?”
众魔将不敢惹气头上的蔻封,只能将崆阎扮演的书生请了出去。
“姐姐,等我回来哦!”
崆阎离开的步伐轻快,蔻封缓了缓神,重新回归强取豪夺的女匪。
书生走后,女匪每日看起来郁郁寡欢。
魔将读着剧本:“老大,您为何不开心啊?”
“谁说我不开心的,我开心的很!”
“可是您最近都不下山了,整天坐在这眺望台上,到底在等什么呢!”
“关你屁事,滚蛋!”
女匪看着外面飘落的白雪,摸着隆起的肚子,思绪也越来越飘荡。
“没良心的书生,都快一年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手动五年后——
又是一年冬天,女匪穿着大氅坐在高台上,目光看向远处的山路。
她这些年总幻想着那条山路上会出现一队迎亲的队伍,可这只是妄想。
“娘亲娘亲!”白白净净的小团子跑到蔻封身边,“娘亲,您又在思念爹爹啊?”
“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