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问道,“所以有何种办法能测血型呢?”
“书中有说测试的方法,不过比较困难,也需要一些仪器辅助,南离国没有这些东西,以后有机会我会试试弄出来的。”没有离心机的情况下,分离血清和红细胞就是个头疼的事,没有玻璃器皿、载玻片,只用陶瓷碗也不太好。
众人不晓得陈鸢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尴尬,闻言只觉得能分清血型是个好事。
但也有头脑清醒之人提问,“既然血型也不能作为认亲的依据,我们又为何要把血型辨认出来呢?”
“对呀,既然不同血缘的人,都有可能血型相同,何必再把血型一一分出来。”
他们觉得无用是很正常的事,因为这个时代还没输血的说法。
陈鸢知道得多,不过是占了晚生千年的便宜,站在了众多巨人的肩膀上,这些东西也不是她发现创造的,所以她没有丝毫倨傲自满。
不骄不躁的解释道,“战场上受伤的士兵、生孩子大出血的产妇,都会因为血液大量流失导致抢救不及而死,这时候如果有一样血型的几个人,按照正确的输送方法,分批上前将半袋猪膀胱量的血液输入缺血之人体内,那缺血者就有更多治疗时间。此法不可乱来,若将不同血型的血液注入缺血之人以内,血液会凝结成团害死人,所以万万不能在不确定血型的情况下采用此法。”
陈鸢尽量说得严禁点,避免有人听了就鲁莽尝试,只采一人之血也是会害死人的。
有远见者,已经意识到血型的重要性了。
听不懂的人,也只觉得这是好事一桩。
血液不能用来认亲,但能救人,怎么看也是好事了。
今日变成了“实验”大会,大家乘兴而来兴奋而归,多了许多谈资。
而仵作们也有许多细节上的疑问,拉着陈鸢去询问。
得了这许多新方法,陆兴、方净硬是忘了男女有别,非要请陈鸢吃顿饭。
既然请了陈鸢,曾仵作也是要叫上的,刘学徒也不能不请。
而曾仵作也拉着庄叔不让走。
然而陆兴方净还是没料到,他们请客之心拳拳,但威宇县各店家却怕极了他们这一行七人的仵作殡葬最强摸尸组合,打死不让他们进店。
急得两个大男人险些哭了出来。
想请客吃饭都那么难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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