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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宗颐夫妻俩也在老陆夫妻的隔壁买了房子,两家做邻居。
鹿城最近在大兴土木,建起了不少商品房,秦柔夫妻俩也买了三套,等以后装修好了,偶尔去住几回。
此时鹿城的房价不算贵,一平米没有过千,再等个几年,岛上的房价就要起来了。
秦柔不打算多在岛上的房地产上折腾。
八六年,秦柔成立了寻柔化妆品生产公司,开辟了珍珠护肤品生产线,推出珍珠面膜和珍珠精华霜等等产品。
时间匆匆流逝到一九八八年。
这一年,陆维洲兄弟俩十六岁,陆思瑶姐妹俩十一岁,陆维洲作为兄长,他跳级参加高考,当年夏天考上了华清大学金融系,等他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也传来了琼州岛单独建省的消息。
以后岛上的人就从粤省人变成琼省人了。
也可以说大家小时候是粤省人,长大了就变成琼省人,哪怕是琼省人,粤语也说得贼溜。
十六岁的陆维洲已经成长为清俊的少年,穿着简单的衬衫长裤,笔挺的身姿,迈着长腿走在校园里,早就能吸引众多女孩子追逐的目光。
秦柔夫妻俩、陆维泽、甜豆蓉姐妹俩以及汪念念和跳跳墩墩,都一同坐轮船去广城,送陆维洲坐上前往首都的火车。
“你们还要跟过去玩?要不跟我一同到首都去?”陆维洲笑着跟家人道别。
秦柔看着眼前的大儿子,既是欣慰又是自豪,曾经牙牙学语的孩子已经考上大学了,他要离开父母的身边,飞向属于自己的那一片蓝天。
“维洲,以后要自己照顾自己了!”
陆琰道:“好好保重,想爸妈就打电话。”
刘跳跳道:“维洲哥哥,一定要写信回来啊,要寄首都的照片,告诉咱们那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等年底回来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带特产!!”
张墩墩道:“跳跳,你咋这么贪吃?”
“要你管!”
汪念念对陆维洲道:“陆维洲,要一路顺风啊!”
陆维洲颔首:“我会寄信回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十五岁的汪念念个头跟秦柔相近,她穿着一身浅黄色的连衣裙,一条粗黑的辫子垂在肩头,因为学跳舞的缘故,她身上总带着一股温柔优雅的气质。
“哥,哥……你要给我打电话。”陆维洲去读大学,最难受的莫过于弟弟陆维泽,兄弟俩自打娘胎里就在一起,在过去的十几年中一同长大,形影不分,此时亲哥要独自离开家里去天南地北的首都读大学,陆维泽说不上高兴,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小饺子,明年考上大学来找哥哥。”
“呸,我才不来找你!”
“好好准备明年的高考,可千万别高考作文考零分,给你亲哥丢人。”
“你烦不烦啊,赶紧走吧赶紧走吧,老妈子陆维洲。”
“没了你在我身边烦人最好!”
陆琰道:“火车快开了。”
陆维洲上了火车,他在窗口边上向他们招了招手,鸣笛声呜呜呜的响起,火车哐当哐当发动起来,长长的一列列火车从众人眼中驶过,只见那一节车厢越来越远,车上人的影子消失不见了。
等出了火车站,秦柔心情惆怅又低落,她挽着陆琰的手,一行人没说什么话,回到了广城的住宅小区。
秦柔到家后才发现陆维泽的眼眶红红的,他们家的小饺子小时候是个哭包,自从上小学后,秦柔已经很久没见他哭过了。
“妈,我好难受。”
“我哥他丢下我跑了。”
……
陆维泽一回到家里,他是越想越委屈,明明是一同出生的双胞胎,他哥凭什么就先丢下他去读大学了,多等一年都不行,这家伙赶去投胎吗?
秦柔听了儿子那一大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