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他们那次是秘密行动。
图卡达不怪宁佩斯,军人马革裹尸还,作为家属早有准备。但是面对杀死儿子的凶手,他无法心平气和。
抬头向蔚蓝的天空,汉克的音容仿佛还在眼前,他轻声低喃:“儿子,今天当爹的给你报仇!”
钢盔扣在脑袋上,面罩放下,图卡达做好了冲锋的准备。
胖子并不知道这一切,在战车里拿着一根香蕉神态轻松的啃着。
“咚……”开场的钟声敲响,角斗正式开始。
图卡达轻磕马腹,战马开始加速。
胯下的战马已经老了,爆发力远不如当年,可他在这场角斗中,还是义无反顾的选了这匹马。
因为很多年前,他正是骑着这匹马,教会了儿子冲锋。
战马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啸的狂风透过缝隙吹进了头盔里面。
三百米的高度,初冬的冷风,如刀子般割在他的脸上。
肉体的疼痛,让心灵上的痛苦有所缓解。
图卡达知道,只有把胖子杀掉,血债血偿,后半生才能过的轻松一些。
战马的速度达到极限,图卡达眼前再次浮现出儿子的身影,他靠在自己怀里,不停的叫着:“快一点,再快一点,爸爸。”
“砰!!”
战车的射击口火光一闪,无数细小的子弹形成弹幕,击中了图卡达的身上。
不痛不痒。
别说击穿战甲,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胖子紧跟着又开了第二枪,效果也是一样。
两声枪响过后,图卡达已经来到了战车旁,手上战锤狠狠挥下。
“咚……”
巨大的力量,让战车凹进去一块,要不是一体浇筑,这一下就会被他打出缝隙来。
碰撞发出的声音让人心头一闷,浇筑而成的战车,是天然的音波放大器。
仿佛竞技场的钟声在耳边敲响,观众赶忙堵上耳朵。
外面的观众都这么难受了,胖子更不用提,人都被震傻了,耳朵嗡嗡一直嗡嗡的响。
感觉耳朵中有一些温热的液体,伸手一摸,是血。
怒火充斥着胖子心头,他想要去质问图卡达:你特么管这叫假赛!
一击得手,图卡达轻扯缰绳,战马人立而起,从极速到停止只用了三秒钟。
战马回头,这一次他没有再敲钟,这样是杀不死胖子的。
身上挂着的水袋被他扯下,拔开木塞丢到了战车上面。
“哗啦啦……”
淡黄色的液体从水袋中流出。
军用水袋每个可以装五斤水,这次角斗他背了足足十五个,里面装满了火油。
从一开始,他就没给胖子留活路。
浇筑的战车是可以顶住他的攻击,却也让胖子成为了瓮中之鳖,只能任他鱼肉。
飞舞的火苗丢到战车上,烈火在战车上蔓延开来。
观众席上的伊索,露出不屑的笑容,他们前几天开会,讨论要不要禁止这一招的使用,被他直接拒绝。
因为他明白,胖子耍的这些阴招,只有第一次有用,第二次再用就会遭到反噬。
要不是胯下拔枪那一招太鸡儿猥琐,他们也不会给他禁掉。
果不其然,钢铁战车这一招,被图卡达轻松破解。
任由你外壳如何坚硬,无法移动的缺点,注定会成为别人的靶子。
“火烧王八,这一招秒啊!”
被他带来观赛的布朗,知道他看胖子不顺眼,适时地递上话茬。
“布朗先生当初退出文坛,我可是极力反对的。”伊索说了句俏皮话,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