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邘邑,就不能兄弟互相亲睦嘛。
这就是谁弱谁有理了,老想着偏帮更弱的一方,却没想到于正今日有的一切也都是他自己打下的家业,没得过邘邑什么帮助。
“是啊,父亲,千万不能放二弟入城啊。他带着那么多军队,若是发动兵变,以我邘氏之兵恐怕根本不能制啊。”
大公子邘成还在努力争取着,他有预感若是这般放于正入城,城内必要生乱。
“若是他只是来见我那也就罢了,可是,他打着祭告宗庙献捷的名头,我也不能拒绝啊。”国君无奈道。
祭告宗庙本就是所有邘氏子弟应尽的职责,更何况这次还有献捷的名头,这是邘氏宗庙多少年都没有过的风光仪式了,若是能操办起来,在族史上记上一笔,他这个国君也脸上有光不是。
故而国君安慰道邘成:“没事的,成儿。你二弟只带了十几人亲随入城,在我邘邑上千族兵面前,他们就是再能打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话是如此,但邘成心里的不安感却仍未有的减轻。
正在这时,亲信入内来报:“国君、大公子,二公子一行已经入城,如今正向宗庙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