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饿死也是活该的。他自也知道所谓的“贵族待遇”,但眼下人手紧张,事事以防务为先,故而并不会特意安排人手,为他们准备精致的膳食。
“怎么?你还有事?”
见来人汇报完后并未退下,反而僵立在原地,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左濮又继续问道。
“启禀将军,郲氏家主郲衡托小的带话,他欲求见你,献上破敌之策。”
“哦……”左濮眉头一挑,摸着嘴上刚刚长出的短毛胡须,想着当日郲衡把自己等人当做郑军迎进城内的搞笑场景,露出有些兴趣的样子。
“传闻此人素来平庸,今日这又是唱的哪出啊?也罢,我倒要看看他能有什么好计谋,带他过来便是。”
“是!”
黑山军虽然兵器精良,训练有素,但毕竟人数上存在着明显的劣势,听闻郑人尽起后军的五千人前来攻城,左濮心中也有些不安。只是平常在属下们面前,他不能将这份不安表现出来,这便是他成熟些后学会的养气工夫。
郑人后军有五千多,而他麾下的轻骑兵只有一千两百人,并且因为来源不同,又分为明显的戎狄部和卫人部两个序列,甚至常常会有些矛盾发生。
左濮给两部都安排了各自的任务,戎狄不善守城,所以左濮将五百余的戎狄轻骑尽皆布置在城外,由九方皋率领,以为机动力量。
而另外的七百卫人骑士则是纷纷下马,当做步兵使用,据城而守。又以郲氏重要人物的性命为威胁,逼迫郲氏征召了千名农兵助战,甚至其中还有不少壮妇,可见民力枯竭。
如今郲衡求见他还言称献计,不论是否有用,他都得挤出点时间来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