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人征粮队,见已经成功入城,却是立马露出了“獠牙”。
左濮冷冷道:“不必了劳烦郲家主了,我等自取便是。”
说完抽出配剑,一把驾在了郲衡的脖子上,而郲氏家主身边几人也是一同被迅速制服。
“军使这是何意,有话好说啊,何必动刀动枪。”郲衡直到此时还没察觉到异常,只以为自己不知是哪里得罪了这位郑国的军使,才引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家族继承制难免便会有这样的弊端,继承人只凭血缘关系而不论贤能,所以后代继承者的能力往往参差不齐。虽然有着家老和家臣们的辅佐,能弥补多数的错失,但毕竟是掌握着决定权的家主,有时一个错误的决定便能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看着眼前这蠢笨如猪的郲家主,左濮也只得把话挑明了,哂笑道:“看清楚了,我们可不是郑人,而是郑人的死对头黑山军,所以还请郲家主乖乖合作,下令邑兵们放弃抵抗,献上此城,免得城中生灵涂炭。”
左濮所率入城的征粮队人数虽不多只有两三百人,但只要迟滞守兵们一时半刻,让城门不能及时关闭,自有城外的上千大军前来接应。
此刻,郲邑几乎已是左濮的嘴边之肉,只等把它一口吞下,再慢慢享用它的美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