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靳慎行逐渐深邃的吻,谨言身体上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
那微妙近在咫尺的触感,那探开贝齿温柔缱绻的追逐,连带着男人那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几乎把谨言的理智燃烧得淋漓殆尽。
女孩的体内仿佛从四肢百骸开始蔓延着一股欲求不满的燥热,引得她后背不由之主得往靳慎行的怀里拱起。
她整个人,滚烫的身体冒着丝丝热气,像极了一条被放在煎锅上的鱼,不知所措地啪嗒着尾巴。
靳慎行微微拉开距离。
怀里的女孩那泛着绯红的脸庞上,那又长又密的睫毛清晰可见地冒着水汽。
她的瞳孔很黑,黑得就像深夜里海,却带着可怜兮兮的怯意,仿佛无边无际的漩涡将他吸附着。
和他天生深棕色的眼睛有很明显的区别。
“别别看”谨言感受到身上男人灼热的目光,慌乱地别过头。
怪害羞的
男人盯着女孩那被吻得可怜地快要哭的侧脸,想起了小时候爷爷送给他的那条拉布拉多。
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和自家老婆的眼睛一样,极其让人怜爱。
靳慎行拉起她无处安放的手贴在自己健硕的胸膛上,声线沙哑低沉:“你眼睛怪好看的。”
“眼睛不都是这样子的嘛”谨言不明所以。
“不是。”靳慎行俯下头,气息落在女孩的眼帘上。
“每次我看到你的眼睛,我心都要化了。”
“我会想起小时候我养的那只小狗。”
谨言想起了刚见到爷爷的时候听他谈论过自家老公养过狗的经历。
女孩皱巴巴地开口询问着:“你真的因为狗被送人了,哭了很久?”oo-┈→nΣㄒ?
“嗯。”男人喉咙间发出一声淡淡地回应。
“哭到绝食,哭到自闭。”
“哭到学校也不去了。”
那种爱而不得的感觉,在靳慎行幼小的时候就撒下了痛苦的种子。
自
此之后,家里再也没有出现过带毛绒的东西。
可爷爷却开始对狗这种犬物情有独钟。
年少的他,只能每次去到爷爷家,隔离远远一段距离,看老头子与狗同乐。
每当那时候,他就会想起那只连睡觉都要抱着的拉布拉多。じ☆veЫkメs? ?
从痛苦到失望,随着成长,他逐渐对件事情释怀,反而更多的是无奈。
“没事的。”谨言抿抿嘴,“chaleon有一种能杜绝一切过敏原的针剂,到时候我给你打了就好。”
“不过针管可能有点粗。”
“嗯”靳慎行听罢,瞬间来了兴趣。
他握着谨言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感受着指尖间的嫩滑:“有多粗?”
谨言一边思索着一边回应:“呃应该不比cf98粗”
“那”靳慎行拉着自家老婆的小手往身下探去。
“这个粗不粗”
女孩的手被拉扯着,一瞬间被一股灼热包围,头脑一片空白。
她的脸再度红了起来,泛起了番茄般的红。
隔着西裤的布料,她被程露口中形容的“十八点七”烫得几乎手心冒汗。
靳慎行一边拉着谨言的手,一边伸出臂弯把她拢进敞开衬衫的怀里。
二人被男人拉近的距离,近的谨言听到他滑动的喉咙间发出的哽咽。
“这这这个”谨言毫无经验,只能任由自家老公带着自己摸索着。
女孩被“十八点七”烫得又羞又怯,连带着声音都泛着娇气:“一一言难尽”
好说不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