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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晨的夜里,靳慎行煮了一大碗鱼汤和蒸了些包子,拿到了谨言的病房。
谨言坐在沙发里,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食物,她的脑
海里尽是刚刚南希和程露的说话。
看着发呆的女孩,靳慎行以为她饿坏了,他细心地舀起了一小碗汤,好让它没那么烫。
“不会有骨头的,你尝一下。”
男人坐在她旁边,把碗递到她嘴边。
谨言接过,浅浅地喝了起来。
是记忆中的味道
那奶白的汤汁,带着鱼的鲜美,温暖着谨言饿坏的胃。
女孩一边喝,一边想起了南希说的——单耳失聪,全聋。
她心疼极了,此时的情绪再也没法压制,眼泪瞬间噼里啪啦,像窗外的雨滴一样往下掉了下来。
靳慎行看着她的眼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还未来得及询问,就目睹她的眼泪落在巴掌大的脸上。oo-┈→nΣㄒ?
男人彻底懵了。
他拿掉碗,抽出纸巾给谨言擦眼泪:“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不好喝?”
谨言摇摇头。
不行,都要哭得说不上话了。
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言语间尽是哽咽。
只见她抽抽搭搭,瘦小的肩膀一耸一耸。
“好喝”
盯着女孩那张梨花带泪的小脸,男人轻声安慰道:“那你哭什么”
“麻辣火锅等你好了我再带你去吃,别哭了。”
谨言抽泣着,她转过身,伸出双手轻轻地捂上了靳慎行两边的耳朵。
看着眼前温柔的男人,她的心都快要裂开两边。
“他们都告诉我了你的耳朵坏坏掉了”
女孩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哽噎的声音却让她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为为什么”
“南希说你背上的伤没没个一年半载都不能痊愈”
“你都不告诉我,三更半夜还跑去给我做吃的”
靳慎行低头凝视着眼前抽抽噎噎的女孩,他叹了口气。
男人伸出手握住了女孩捂在他耳朵上的小手,随后控制着她的手擦着她脸上的眼泪。
“只是可能以后刮风下雨会风湿罢了,又不影响生育。”
“你别开玩笑了!”谨言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靳慎行把她扯在自己的怀里。
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在她的头顶响起:“你就是为了这个要哭成这样?”
“不不可以吗?”谨言不可制止地,用脸蹭了蹭靳慎行温暖的胸膛。
隔着衣服,她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纱布。
男人抱着她的腰身,深棕色的眉眼间满上丝丝缕缕的浅笑:“只要你没事,我瞎了聋了又有什么所谓。”
“我不管你到底是谁,我只知道你是我靳慎行一个人的就可以了。”
“哪怕你用枪指向过我,欺骗过我,我也心甘情愿。”
“谁让我三年前就已经那么喜欢你了。”
谨言心疼地闭上双眼。
在他的怀中呼吸着渗着他气息的空气。
女孩终于明白顾叔叔很早前和她说的一句说话——
学会原谅,那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谨言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她伸出手再次捂上男人的左耳:“和我去chaleon,好吗?”
“我会找方法治好你的耳朵”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