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危险吗?”赵正真睁大眼珠子,“1996年,我翻案的时候,得罪的人不少,他们都不敢对我怎么样。如今我不过是重复着二十多年前的动作,对方……”
赵正真又想到了,“云拧!你的意思是,对方知道我重新调查此案,以为我找到了重要线索,矛头指向他们。所以……”
“嗯!二十多年后,您又投入精力,能不让对方着急吗?”
“既然如此,为何你打我老电话号码?为何不打到那张新购买的盗版卡?”
“对方不知道我,我想放出烟雾弹。你们那个油光满面的同事不是很喜欢跟踪您吗?让他们听到我们是师兄弟,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我替他们节约时间,让他们尽快找到我。”
“这不是以身犯险吗?这样太危险了,我不同意你一个人行动……”
咔擦……云拧轻轻地扭断一根两个手指粗的钢铁。
赵正真张大了嘴巴。
“师兄!您恐怕只注意到我英俊的外表。”云拧帅帅的扬起头,秀了秀眉头,“你师弟我,为何可以进入政法大学,还有一个最大理由,特异功能。”
赵正真捡起被撇断的钢筋,用牙齿咬,用刀子敲,货真价实的钢筋,并不是道具。
“好!我听从你的安排。”
“师兄!在单位得让同事知道您继续追查此事。”
“一点都没有问题。”
赵正真带着一脑袋子的惊讶、震惊、疑惑走了。
——
“嘿嘿……这个人不是这几天正在打听消息的大侦探吗?”
“川中县是一个卧龙的地方,你一条小小过江龙,也想与本地龙斗。别说与卧龙斗了,你恐怕动不了我们这些地头蛇。”
“我们知道你。你要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别玩花招。我们上面的老大说了,你不反抗,今夜乖乖地离开川中县,你可以活着。”
“你离开有一个条件,你的侦探包,还有手机通信,包括内-裤也得留下。你可以带走的只有外衣外裤、身份证和现金。”
“唉……你是不该来龙兴之地。”
“……”
计宏博一脸的紧张,眼睛咕噜咕噜地扫视着周围十几个人。
他身手不赖,然而面对这么多人,对方还一个个手握着长刀、铁棍、双截棍。
不怵是不可能的。
他也是满脑子的疑惑。
他不就是每天走访被判刑和处分的警察、检察官、审判员吗?为何招惹到这群地头蛇?
不就是一个女人消失吗?不就是一个四十多岁村妇死了吗?不就是一个……
哎!骆志专不可以称为‘不就是”的范畴。
计宏博行走灰色地带二十多年,对上前线打敌人、保家卫国之人,那是非常敬佩。
没有抛头颅洒热血的士兵,就不会有龙国今日的繁荣昌盛。
战士在前线奋不顾身的杀敌,回到老家,遭受冤屈。
虽然已经被无罪释放,可是他背负着杀人的罪名没有抛掉,因为还没有找到那个叫燕压的女人。
女人不现身,周围的人不可能改变骆志专杀害燕压的观念。
正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在两者都没有,骆志专洗清不了众人的观念。
咔咔……计宏博麻利地甩开伸缩警棍。
“你们这些蛀虫,想让我这条过江龙屈服,先过了我这根火烧棍,再谈。”
语毕,计宏博一个猛冲,直接攻向离他最近的右手边第一人。
他的伸缩棍,啪地击向那个人膝盖。
一击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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