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0日,龙干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会议室。
调查一组:“杜之在4日那天与外面的站街女约会。4日午休后,杜之没有请假,私自从训练基地翻墙外出,到花里巷找站街女。
当天下午4时5分,他与站街女相见,酒店大厅的摄像头已经拍到。
花里巷其中一个监控摄像头拍到他出现的时间是下午3时47分。
后山反恐训练基地入口摄像头拍他下午2时56分进入,然后没有出现了。
训练基地到花里巷,正常步行将近一个小时。杜之用时五十多分钟,正常范围之内。
他返回学校是夜间11时多,也就是区队集-合点名前二十分钟。杜之完全没有作案时间,也有不在场的证明。”
“蒋含巧。”调查二组,“与舒安青没有任何恩怨,没有发生过冲突。
据同区队的同学反应,死者舒安青和蒋含巧平常的交集不大,两个人虽然是同区队,但是互相知道而已,没有亲密朋友的关系。
案发当日,蒋含巧同样无假外出,她没有走反恐训练基地,而是从后山宿舍的围墙出去。
这个位置出去外面是一片公募,学校这边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公募的摄像头没有抓拍她踪影。
我们提取了她手机的通行记录,还有她和他男朋友在步行街逛街的监控视频,和酒店的监控视频,可以确定,案发时蒋含巧与他男朋友在一起。
蒋含巧回学校是下午7时15分,她走南门。南门摄像头拍到她回学校的照片。”
调查三组负责西北省的舒安青前男友严正诚。
他们将严正诚最近样貌投放在屏幕,还有他现任女朋友的相片。
“我们跟踪了一天,严正诚的状态正常,没有那种犯事后的紧张、焦虑、惊心等负面症状。
他本人交代,自从一年前与舒安青分手,两个人没有再联系。即便假期天,回到老家,也没有联系。
我们提取了他近一年的手机通信、聊天软件的记录,证实严正诚与舒安青没有再联系。分手后,两个人算是没有任何的交集。
这个学期开学后,严正诚没有离开过学校,他和她女朋友几乎每日到图书馆复习考试,两个人准备报考研究生。
图书馆的监控视频显示,偶尔有一天没有拍摄到严正诚和他女朋友,两个人几乎是每天到图书馆几个小时。开学后,他们一直在一起。
他的同学和老师反应,严正诚和他女朋友开学以来的确没有离开过学校。
假设其中一天他独自离开西北省,来到豪京,两地的高铁站点对点,往返至少八个小时;从高铁站到学校往返六个小时是最低保守。如此急促地时间,他完全没有作案能力。”
调查四组,“我们组负责农星文警官这条线索。
农警官目前不在分局,他跟随一群老干警,在外地执行特殊业务。所以我们没有见到他本人。
根据办公室主任的告知,农星文进入禁毒大队半年,之前没有与贩毒分子、贩毒团伙、贩毒集团接触过。这次执行秘密任务,是农星文的初次。
过去半年,农星文在禁毒大队负责内勤工作,熟悉各项工作,连参与审讯犯人一次都没有,也就是说他没有与犯罪团伙接触过。
农星文的父母亲是政-府部门基层公务员,没有什么贪赃枉法等违法乱纪,也没有参与打击贪官污吏的整治行动,是一般职员,不可能招惹什么犯罪团伙或者家族或者大贪官。
其他详细情况,得等他归来。他和团队完全处于失联,除非非常大的情况,联系不到他们。”
四个组汇报完毕,小队长曹坚沉默了。
过了一两分钟,曹坚吐着香烟说,“这么说,我们好不容易筛选出的四个可疑人,到现在是完全排除他们作案的可能性了?
不是情杀,那是什么呢?四个行迹可疑人中,有一个是前男友,有一个是现任男人,有一个是倾慕他的人,还有一个是与她关系一般的同学。
这其中有什么含义?肯定是有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