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云拧一醒过来,麻利地开启窗户和房门,打开那台大大的电风扇,加速房间内空气流动,驱散那一股从身体上散发出而充满屋内的恶臭味。
“更有力量了。”云拧弯曲手臂,盯着亮蹭蹭的肱二头肌,“真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虽然没有破了莫丽丽的案子,但是系统还是奖励了。”
啪啪……他连打几套摆拳、直拳、勾拳。
砰砰……连踢几个回旋腿。
招招有力,回回爆发。
云拧预测自己手无寸铁的可以单挑三四个人,外加伸缩棍,对阵十五六个人不在话下。
“太爽了,身体好像充满无穷力量。”云拧抖动着身上有型肌肉,“我得撸铁撸铁,消化消化得到的力量。”
大晚上,云拧穿着背心,下到二楼的健身房,投入到叮叮当当的训练。
睡眠很浅的骆伯听到乒乒乓乓的动响,以为有贼人闯入房间,黑暗中下床,摸起放置于床头一根铁棍。
自从老板老板娘死后,为了以防万一,骆伯随时准备着防身的铁棍。
铁棍一端是嵌满钉子的圆头,谁的脑袋接受一棍子,必定鲜血横飞。
他猫腰,轻手轻脚地下到二楼,靠近健身房,瞧见云拧光着膀子,两脚飞起地踢打沙袋。
每一脚上去,沙袋差点被踢通。
踢了十几分钟沙袋,云拧举杠铃。
一手三十公斤的杠铃,咔咔地举起、放下。
看得骆伯是目瞪口呆,喉咙咯咯咯的咽口水。
骆伯见识过云拧的父亲是武艺高强的人,也亲眼过他训练器材。然而与眼前的云拧相比,云拧父亲的爆破感没有他儿子来得冲劲。
骆伯没有打扰云拧,满脑子的问号,回到三楼的卧室,躺下睡觉。
翌日,骆伯早早起床,走到云拧的睡房,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这个小子!难道吃了兴-奋-剂?一整夜的训练,不怕猝死吗?”
昨夜他见到云拧打了鸡血样的训练,迷迷糊糊中的骆伯想到的可能性只有这个。
没有吃兴-奋-剂,云拧怎么可能做到?
以前的云拧,在老板的逼迫下,愁眉苦脸的训练几招擒拿之技。
高考结束后,云拧变了,变得越来越刚毅,越有主见。
骆伯嘀咕着,洗漱完毕,下到一楼办公场所,打扫卫生。
打扫了十几分钟,云拧浑身汗水淋淋地跑步归来。
“小云!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骆伯放下扫帚,上上下下打量着精气神又上了一层的云拧。
云拧昨夜在健身房训练了各种器材,感觉体内那股充盈的力量消散不了,于是冲出房屋,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的长跑。
他望了望电子手表,显示跑了三十公里。
“骆伯!我没有吃什么药,是有一股上天的力量降临我肉体。”云拧露出满意的笑容,“我来打扫卫生,您休息休息。”
骆伯仍旧不放心,“你太亢奋了,要不到医院检查一下?”
“我没事的啦。”云拧拿过他手中扫帚。
云拧很快地清扫了房间,冲了个舒坦的澡,吃了早餐。
云拧向骆伯说读一会儿书,进了书房,开启会话场景。
——
一本镶金的书籍漂浮在桌面上方。
狄仁杰坐着,眼睛盯着漂浮的书籍,舔着舌头。
狄仁杰感应到主位子上的气雾涌动,知道大人来了。
昨天他和大人沟通过,莫丽丽的案子还没有什么结果,却又不可能继续调查。
今天出现在房间,发现桌面上漂浮着一本书籍,他很奇怪。
前一次取缔红衣教,系统奖励了一本最原始版本的《春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