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在候千柔邀请下,云拧到了她家,吃晚餐。
这顿晚餐,熬死了他千千万万的脑细胞,哄得候千柔一颦一笑,得到了家访的机会。
今晚的晚餐,还有候英朗也回家参加。
系统提示搜寻公司账户、全员账户,也查询了与安卓侦探社有交往的对方账户,没有一笔资金的流向牵涉到隆德公司、德力公司、莫师宗、田永安以及他们的家属和员工。
监视的四五天中,云拧也没有发现社长和怀疑对象接触。
这顿晚餐,是初步与安卓侦探社的社长候英朗接触。
下班归来的社长推开房门,一眼见到客厅坐着一个读书的年轻人,厨房里响着炒菜的动静,还飘出浓浓地诱人的菜香味。
往日,社长不可能这个时候回家,他得应酬,接待客户。
今天,女儿打电话说找了一个意中人,求他回来参考参考,一起吃顿晚饭。
听到开门,进屋的脚步声,云拧知道社长候英朗回到家了。
云拧一手捧着足迹学的教材,书本遮掩着下巴,抬起头,微笑着,望着提着多功能包的候英朗。
这双眼睛,好熟悉,太熟悉了。
社长站在门口,愣住了。
这几天他寝食不安,经常拿着云拧的照片,反反复复观察他面孔、眼睛、鼻子、嘴巴、下巴、额头、耳朵……
社长记住了云拧的样貌。
他呆呆的站着,额头渗出几滴冷汗。
同时,他又想起云拧的父母亲。
朝阳侦探社只有三个人,但是它接下的委托任务,哪一件不是艰巨的任务。
为此,候英朗专门研究过朝阳侦探社,获知创立者夫妇的详情,男的来自国家安全部门,女的来自警局。
虎父无犬子!
候英朗心中评价了一句话。
他不讲话。
云拧也不出声,保持着眯笑,书本也没有放下。
厨房中做饭的候千柔,听到了开门声,喊道:“爸爸!我马上做好饭菜,你和云拧聊聊天。”
社长终于有了反应,抬手抹掉额头的汗珠,干燥的喉咙回应:“哦!”
哒哒哒……他每踩一步,犹如背着万斤重石,步履沉重。
【他已经将一条听话的鬣狗送入警局,现在又突然出现在我家屋里,还与我女儿交往。
侦探员不是这个德性,云拧这个小子怎么可以使用下三滥手段。他想不想在侦探行业混了?
还是说他和警方合作,等他大学毕业,就进入警局。这样也不对呀!
他想成为一个警员,这种胁迫家属的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他是自掘坟墓嘛!】
从门口到客厅,候英朗仿佛走了十万八千里,走得太艰难了。
“你来我家做什么。”社长压低声音,“你想怎么样?”
云拧用书本挡着嘴巴,“社长!你也知道我为何而来了。”
社长蹬了他一眼,“别做过分了。你没有忘记你父母亲是怎么死的吧?侦探员要有职业操守。”
“哦!是吗?”云拧只听清楚职业操守。
“嗯!”社长重重地点头。
“我问你……”云拧将足迹学教材放到他面前。
翻开的书页露出一张写字的纸张:【谁出钱要我的命?】
社长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我也没有接过要你命的委托业务。”
“是吗?”云拧取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
“你……”社长见到计宏博被捆绑着四肢、跪坐在地上,“你想干什么?”
“这个。”云拧指了指‘谁出钱要我的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