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的人趁机而起,灭赵氏满门,只余下赵朔独子逃得生机。至于后面的故事,以后再与你分说。”
“夫君既然可以预知未来,那此番宋乱,结果如何?”
公子卬遗憾道:“一只蝴蝶,扇动翅膀,可以在千里之外引发飓风。我从穿越以来,冤杀叔叔,造马镫、作标枪、灭长狄,改变了太多的历史,未来一定会和我原本所知晓的不同,又如何能预测呢?
我所依仗的,不过是未来的文化、科技、战术而已,至于我本人,不过是一个尚未从学校毕业的、不经世事的学子罢了。至于识人用人,如果是岳父这般名人,我是知晓其性情胸襟、长处短处;如果是寻常人等,我难测其心。”
“人言:‘人尽可夫。’女子从父不从夫,夫君为什么独独对我推心置腹?难道不怕我把夫君的秘密告知于父亲么?”
公子卬道:“价值观不同吧。在你们这个年代,婚姻不过是生存工具,而在我那个年代,男人是不能有陪嫁、小妾的,一生所爱,唯有妻子。男人若是婚配两女,要被判重婚罪,若爱上两女,则要被世人指摘,骂作渣男的。
你我婚姻,一开始虽然是半强迫的,但既然我已经夺了你的身子,就会对你负责一生。在我们那里,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是坦诚。”
善儿扑身抱住了公子卬,把脸深深埋入公子卬的胸膛。
良久,公子卬道:“善儿,你先前许诺的,有要回卫国城邑的办法,能说说吗?我们还是早日拿到卫国的酬劳,购置粮草,武装长丘,兵发山戎吧。”
善儿道:“此事不急,我且问你,在你那个未来,史书上有没有人做过夺人兵马,窃取全军的记载?”
公子卬想了想,道:“有啊,信陵君窃符救赵,刘邦入营夺韩信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