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仅足以守城,还能和敌人野战。
可是我有兵,但没有指挥官,公孙孔叔和公孙钟离都在之前的败绩中失散了,大司马乐豫,开嘴炮挺能说的,真到退兵拒敌就没什么本事了,荡意诸是个忠诚耿介的人,但是从来没有带过兵。
宋国最后的兵力都聚集在这里了,我军队虽然多,但不敢把部队交给他们去冒险,我对他们都不放心。
“家贫念孝子,国难思良将。悉子瞻既平狄乱,去卫如晋,不胜欢喜。
兴隆倾颓,在此一战。举国贤愚,晓畅军事者莫过于卿,催狂岚,挽将倾者,舍卿其谁?
伏愿召卿辄返,寄以行阵,托效披甲,俾坠其师而全国家。孤之念卿,不啻思妇知征人,盈盈秋水望穿,淡淡春山蹙损。故千里拜书以闻。”
我听到你已经平定长狄、离开卫国造访晋国的消息,高兴极了。国家的兴衰成败,全看这一仗能否攘外安内了。我纵观全国的人才,善于行军打仗的人,也就数你最强了。在危难中拯救国家的事情,除了你,我不作第二人想。
只希望你能早点回来,把军队委托给你指挥,打败敌人,保护国家,我想你想得,好似独守在家的女人思念在外征战的丈夫,业已望穿秋水,所以不远千里,寄书给你求救。
“砰!”公子卬重重地一把推开房间的木门,也不管发出多大的响声,径直小跑到赵家仆役的身前,匆匆把帛书塞入衣袖,边塞边道:“结婚!明天太迟,我今天就结婚。”
仆役不禁为公子卬的前后转变愕然,随即道:“公子应允婚事,小的不胜欢喜。只是‘请期’当日就‘亲迎’,怕是没有这个体例。”
公子卬斥道:“尔不过区区仆役,主家婚娶,焉能由你一言而决。我要去寻赵大夫,面陈今日婚礼之事。”
赵家仆役连忙阻止:“六礼不全,在此之前,若非‘亲迎’,新郎不能贸贸然进入女家。”
管理主动请缨:“太傅,我去和赵大夫谈这事。”
公子卬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