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马跟上:“赵家息女,你跑错方向了,那里不是回家的道路!”
“我当然知道。”女人促狭道:“我凭什么要乖乖和你回去?”
“这。”公子卬一时语塞。“你若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你的。”
“回去干什么,再等两千六百年嘛?你们这些男人,晚上压着女人的头发,白天压着女人的想法。呸。”
“压头发?这都什么跟什么丫?”
“哈!原来你连妻室都没有。难怪你这么跟着我,我告诉你,山鸡哪能配凤凰。”女人狡黠地说道。
“我只是担心你不会下马。跑远了不认得路,到时候饿在山野之中。”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呀,根本不懂得说客之道。你不可能说服家父的。”
公子卬觉得很好笑,历史上郤缺说服赵盾的说辞他可是知道的,照一画葫芦不就得了,有什么困难的。
“你懂什么。”公子卬信心满满。
“这样吧,我算算你
应该会被家父婉拒三次。谅你抓破脑袋也想不出其中的关节。到时候你来找我,我来指点你。
不过每次,你都要按照我的要求为我做一件事情作为交换。你看怎么样?”
公子卬一个加速,越过女子一个马身,控制住了女人胯下的白马,牵着缰绳往回走。饶是女人再夹马腹,马儿也不听使唤。
“你呀,要当着我的面翘家,还嫩着点。这点微末本事,还想让我求着你,真是又普通又自信。”
女人拿马儿没办法,任公子卬控制马匹往家里回去,口中气恼:“有你求我的时候!”
……
赵盾下班后。绛城。
赵家毕竟家大业大,早上烧了一套房子,晚上就搞到另一套,虽说这年头房地产也不值钱。
“明公。”提弥明是赵盾的贴身谋臣,这个位置本来是一个叫做臾骈的家伙。
“白天有人在我家纵火……”赵盾手指轻点在案上,把白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于谋臣听:“幸好宋国的一个公子出手相救,没人伤亡。”
赵盾告诉提弥明,他派人给了公子卬一份不菲的酬金,以为答谢,话锋一转,点出自己的忧虑:“我悄悄纳的那个小妾也因为火灾被国人知晓。他们编排了歌谣,我苦心经营的贤者形象现在岌岌可危,先生有何可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