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冬雨延绵,寒风萧瑟。
可屋内春宵正浓,暖意阵阵。
唐柒柒窝在温暖的被窝里,封晏就像是个火炉,她就喜欢挨着,觉得自己也跟着热乎起来。
他们都没有洗澡,还残留着彼此的汗液。
空气都弥漫着几分暧昧淫靡的气息。
她脸颊红扑扑的,闭着眼睛,只想快点睡觉。
可某人压根不打算放过她,稍歇片刻又重整旗鼓。
他从后拥着她,咬着她的耳垂。
“我的话,放心上了吗?”
她继续装睡。
“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他喟叹一声,展开新一轮的大战。
唐柒柒连连求饶:“记住了……记住了……我好累,还是睡觉吧。”
“以后查不查岗?”
“查!”
“管不管账?”
“管,我管!”
“圈起来养知道吗?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你那么大方干什么,是给我犯错的机会,还是给自己回头的机会?”
“好好好,我圈起来养,你是我男人,谁要是敢对你眉来眼去,我就跟谁急。我要别人知道你家有悍妇妒妇,不准你在外应酬喝酒、见女客户,不准你夜不归宿……”
“我都听你的,放过我吧……”
她小脸绯红,睫毛上湿漉漉的,小模样我见犹怜。
封晏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之前觉得此生让她落泪,是自己的过错。
可此情此景,又觉得在床上就应该让她哭的梨花带雨求饶的。
他俯身一一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屏气。
“乖,我轻点……”
“我不信,根本就不会……”
她哭的更厉害了。
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思管弟弟啊!
她都快被人拆骨入腹,吃得干干净净。
就这样,唐柒柒第二天直接请假,压根起不来,双腿一沾地就忍不住打颤。
唐幸第二天跟没事人一样出来,整个人变得沉闷了很多,不太爱说话,也不爱笑了。
起床叫了一声姐夫,快速吃完早饭,就要去学校。
何世勋去老太太那儿了,不然以他卦的性格,肯定要水磨一下唐幸,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高部就在帝大附近,他不可避免的撞见了谭晚晚。
谭晚晚看着他欲言又止,后面她联系唐柒柒,这丫的根本不接电话,她一晚上没睡好,担惊受怕,怕自己将一个幼苗掐死在花园里了。
“唐……”
谭晚晚下意识的想上前打招呼,却不想唐幸淡漠的看了眼,然后收回目光冷漠离去。
少年身姿清瘦冷隽,单间背了一个书包,晨光洒在他的后背,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谭晚晚愣在当场,心急如焚。
没想到事情变得这么严重,明明是她不想和唐幸接触,觉得自己越来越邪恶了。
可真当唐幸这样做的时候,她又十分不安,怕唐幸难以接受,爱情观扭曲,对女人有偏见。
她一上午都是慌神的,甚至去了高部食堂。
午唐幸都是在食堂解决的。
高部的食堂熙熙攘攘,唐幸却像是人间清冷烟火,独自坐在最偏僻的桌子上。
那桌子周边三个座椅都是坏的,只有一个能用,所以也没人和他拼桌。
他吃多少,打多少,不会造成任何浪费。
谭晚晚赶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