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哥啊,说起来你可能还有些不信服,朕当初,那可是黄袍快递小哥中最会唱歌的一位。”
“今日晚上,朕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陕北信天游!”
李自成尴尬的笑了笑,不敢应声。
他感觉,这个‘朱三弟’咋有点不太正经呢……
……
当夜,花好月圆,台澎宝岛的第一座海港城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根据草包皇帝朱由检的旨意,像这种‘飙歌大赛’,要么不办。
要办,就要办成全球水平。
不要害怕花钱,不要担心奢侈浪费,不就是万岁爷与民同乐吗?抠抠搜搜的,像什么话!
所以,除了郑芝龙的铁甲战舰日夜巡航,保证方圆数百里的绝对安全,其他所有人,无论军民,只要能放下手中活计的,都要来飙歌。
坐在高高在上的行宫里,朱由检透过窗玻璃,俯视整座海港城,面露古怪微笑。
站在他身旁的大太监王承恩,默默向后退了半步。
他终于明白,他的顶头上司、大宦官魏忠贤的担子,该有多重……
光是彩灯一项,花掉的金币就令人咋舌。
更不要说几条大街上,长达七八里的‘皇家流水席’,整个尚膳监外加数百名锦衣卫,在后堂里忙的不可开交,将一道道‘御膳’端上来。
全程免费!
敞开肚皮吃!
谁不好好吃,弄死你狗日的!
这是草包皇帝亲口传旨说的,既然要与民同乐,总不能让皇帝吃肉喝酒,却假惺惺的让老百姓饿的吃屎吧?
世上还有这样的道理?
为此,就连他这位随侍大太监、新任秉笔太监,都心惊肉跳不已。
光是这流水席一项……可就是足足五十万金币的支出……
而且,这一场‘飙歌大赛’的花费,还远不止吃吃喝喝、拉拉扯扯。
还有一些隐信支出,更是令人咋舌。
比如,给每一位‘来宾’,发一件纪念品。
纪念品上,必须要采用最好的金属材料,因为,上面要刻画皇帝的头像、名讳,以及皇后娘娘、皇嫂张嫣、两位洋婆子、红柳姑娘……等人的头像。
用朱由检的原话说,那就是‘咱要体现皇家气象,别抠抠搜搜的让人看不起’。
于是,郑芝龙的数十万两黄金、白银,被一批大明学堂的学子,熔铸成各式各样的‘纪念品’了……
……
“今晚的飙歌大赛,朕亲自主持,你们都要给朕好好表现!”
亲眼看到两百多万‘败家值’到账,朱由检心情大好。
想当初,为了区区十几点败家值,他在乾清宫暖阁的大床上,挥汗如雨,一日一夜,却总是不尽人意。
看来,想要败家,首先就要与老百姓一起败,那才是真的败。
大败特败!
与民同乐,嗯,那就与民同乐好了。
“王承恩,传旨,让尚膳监……不,让郑芝龙派一队人马过来,专门给观众烧烤。”
“另外,传下话去,今晚所有参赛选手,一律发金币三枚。”
“特设一等奖三百名,二等奖三千名,三等奖三万人,参与奖……所有来的人,都给发十枚银币!”
“台澎宝岛上所有人,无论官民,划拨三百亩田地,令他们自行开荒种田。”
“此事,就让李自成统一指挥!”
王承恩:“……”
这算怎么回事?
估计是在苦兀岛上憋坏了,没有好好胡乱花钱,来到台澎宝岛过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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