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宁乱却什么都没做。
整整一天过去,宁乱他们除了吃喝之外就是睡觉。
当着暮云沙城的守军的面,呼呼大睡,将覃经和暮云沙城的守军气得够呛。
哪怕他们明知道宁乱是故意气他们的,他们心中还是非常不爽。
但可惜,碍于这场比试的规则,他们只能防守,不能主动进攻。
要不然,他们早就冲过去,将宁乱他们这些人暴揍一顿了。
不过,覃经也不傻。
宁乱他们想睡觉,他偏偏不让宁乱他们如愿。
两军战前,又是敲锣打鼓的声音,又是守军方山呼海啸的呼喊声,吵得宁乱他们那些人根本无法安然入睡,只得隔着几里地,声音整齐的问候覃经的祖宗十八代。
覃经气得不行,他倒是也想问候林羽的祖宗十八代来着,但他不敢啊!
愤怒之下,覃经只得将怒火发泄到宁乱身上,让防线上的守军以问候宁乱的祖宗十八代来进行反击。
然而,这些守军刚骂了一句,一道身影就从宁乱他们之中冲出,径直往防线冲来。
很快,那个人就被擒住。
因为,那人根本没有反抗,完全就是主动让人擒住的。
直到那人被带到覃经面前,林羽他们才看清,那人分明就是林茴。
还没覃经开口询问,林茴便气势汹汹的盯着覃经,满脸寒霜的呵斥道:“覃经,你要想死,跟姑奶奶说一声!”
覃经脸上一抽,强压心中的怒意,疑惑道:“林小姐,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放屁!”林茴泼辣的怒喝一声,杀气腾腾的盯着覃经,“宁乱是我夫婿,你让人辱骂宁乱的祖宗,难道不是在辱骂我陇谷林氏?”
“不是,我......我没这个意思啊!”覃经哭丧着脸,心中叫苦不迭。
“放屁!”林茴蛮不讲理的怒视覃经,“你的意思是,我的爷爷难道不是宁乱的爷爷?我的祖宗难道不算宁乱的祖宗?还是说,你觉得宁乱不是我陇谷林氏的人?”
“我......”
覃经百口莫辩,脸上不住抽动。
林茴冷哼一声,摆出一副大小姐的姿态,恶狠狠的盯着覃经,“你骂宁乱可以,但若敢再波及到我陇谷林氏,我保证,你活不到比试结束!”
听着林茴的威胁,覃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心中更是怒火滔天。
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就许他宁乱问候自己的祖宗十八代,自己就不能问候宁乱的祖宗十八代?
自己找谁说理去啊?
气愤之余,覃经只得向不远处的澜蓁投去求救的目光。
“别看我!自己想!”
澜蓁没好气的呵斥一句,却又不住摇头。
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明白,覃经还好意思向自己求救?
宁乱他们分明就是故意的!
就是想以这种方式来给覃经添堵,从而扰乱覃经的心智。
但覃经还真就吃了这一套了!
这跟主动往别人挖的坑里面跳,有什么区别?
被澜蓁一顿呵斥,覃经心中更加郁闷,只得让人传令,让那些士卒问候其他人的祖宗十八代,再或者,随便喊点什么都行,只要压住宁乱他们那些人的声音,别让自己听到那些人问候自己的祖宗十八代就行。
澜蓁失望的看覃经一眼,又瞪着林羽道:“你手下的人,跟你一样损!”
“真要是两军交战,再损的招都不为过。”林羽不以为意的笑笑,又招呼林茴过来,“既然你被擒了,按照比试的规则,就算你阵亡了,可不能再回去了!”
“嗯嗯!”林茴点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其实就是来找地方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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