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这个小贱人怎么突然示弱,感情是皇上在这儿呢。
呸,什么东西!
赵贵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韩贵人,韩贵人假装没看见继续嘤嘤嘤。
“都回去吧,在外头大吵大闹的像什么样子?”,孟承晔摆了摆手有些许不耐烦旳说道。
姜玉茗拿着手里的帕子晃了晃,看着池子里的鱼儿有些出神。
池子里的鱼受到了惊吓,如今正w躲在荷叶底下探头探脑的。
韩贵人倒是利落的起身福了福身子:“臣妾告退。”
一旁的赵贵人却颇有些不依不饶:“皇上,纵然是臣妾先推她入水,可也是她言语辱骂臣妾,臣妾一时情急才推她的,况且,况且方才在水里她分明要置臣妾于死地。”
“妹妹方才冤枉我也就罢了,这害人性命的锅我可不背,妹妹切莫再信口雌黄了。”,韩贵人轻声道。
一旁的姜玉茗看了看韩贵人,又看了看孟承晔,百无聊赖的揪着手里的帕子。
瞧着韩贵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想来皇上是会偏袒韩贵人的。
毕竟哪个男人能忍受的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娇弱美人向你哭诉呢。
果不其然,孟承晔有些许不悦的看向赵贵人,道:“既然赵贵人不知悔改,那便罚俸三个月,再禁足一个月吧。”
赵贵人瞪大了眼睛,颇为不可思议道:“皇上!这分明是韩贵人的错,您为何只惩罚臣妾一人?”
“好了,赵贵人,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若是再大吵大闹,可就不是这个惩罚了。”,姜玉茗看着赵贵人道。
赵贵人瞥了眼孟承晔不悦的脸色,嗫嚅了几下,便福了福身子:“臣妾甘愿领罚。”
韩贵人偷偷看了一眼赵贵人,见赵贵人正咬牙切齿的盯着她,韩贵人便轻柔一笑。
“臣妾告退。”,韩贵人福了福身子。
孟承晔没理会,只是看着远处的假山有些许出神。
“对了,贵妃娘娘池子边上有些许青苔,容易滑倒,还请娘娘往里头站一站。”,韩贵人看着姜玉茗轻声道。
姜玉茗低头看了眼边上的青苔,笑道:“多谢韩贵人好意了。”
韩贵人再次福了福身子便搭着宫女的手走了。
韩贵人刚从水里出来,虽说盛夏不容易得风寒,可也总归落水了。
姜玉茗扭头对一旁的绘竹轻声道:“去把带出来的披风给韩贵人吧,免得她着凉了。”
绘竹福了福身拿着姜玉茗的披风追了上去。
另一边也已经告退的赵贵人却格外的不悦。
她今儿个受了气还受了罚,自然是心情不爽的。
再加上浑身湿漉漉的不舒服,心情便越发的糟糕了。
而这边韩贵人没有多远,绘竹不一会儿便追上了韩贵人。
“小主请留步,我家娘娘让奴婢给小主送一身披风过来,免得小主回去的路上着了凉。”,绘竹抱着披风福了福身。
韩贵人微微弯腰笑了笑道:“多谢贵妃娘娘好意了,等臣妾回去洗干净定然亲自登门道谢。”
“麻烦小主了,小主快些回去换身衣裳吧。”,绘竹把手里的披风递给韩贵人身边的宫女,看着韩贵人亲自披上披风,这才安心回去伺候姜玉茗了。
绘竹回来的时候,孟承晔正在同姜玉茗说话:“茶茶这算不算是在拉拢韩贵人?”
姜玉茗笑道:“臣妾看韩贵人挺合臣妾眼缘的。”
孟承晔拉着姜玉茗的手慢吞吞的走在小路上:“她一个只会装柔弱的贵人,哪儿值得你入眼?”
看朕,朕才是这天底下最值得看的人。
姜玉茗笑着瞥了眼孟承晔:“皇上竟然连这个醋也要吃么?不过是个贵人,按照她的家世和才情,臣妾说句过分的话,假以时日,韩贵人只怕会往高了走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