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淑妃一拍桌子:“大胆!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指着本宫说话!”
“苗嫔,不要太放肆!”,皇贵妃冷笑了声。
“好了,苗嫔以下犯上,出去罚贵两个时辰。”,温娴抬了抬手示意众人不要再争吵。
于是苗嫔便被人压着跪在了凤仪宫门口。
请安散了的时候,姜玉茗路过苗嫔面前时,俯身在苗嫔耳旁低笑道:“苗嫔,可不要太把自己当做个东西了,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苗嫔握紧了拳头,直到指甲嵌进肉里去感受到了疼痛,苗嫔这才恢复了些许神志。
姜玉茗说完便笑着走了。
皇贵妃是同姜玉茗一块儿走的,看着姜玉茗笑嘻嘻的模样,皇贵妃好奇的问道:“玉茗,你当真打了她的太监?”
姜玉茗点了点头:“诓你做什么?我真打了,昨儿个真把人打的奄奄一息了都。”
皇贵妃有些许惊讶:“你竟然也有会打人的时候,真是不可思议。”
姜玉茗撑着头笑道:“偶尔也要任性一回嘛。”
反正皇上是这么说的,皇上说,只管打,出了事儿他扛着。
不过这事儿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是以,就当作她在无理取闹吧。
下午,姜玉茗真的派人给苗嫔送了五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过去。
苗嫔气的当场就把人撵出去了。
姜玉茗在凤仪宫喝茶的听到这消息到底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一旁的抱着听秋的温娴瞥了眼姜玉茗,挥退了周围的太监宫女,笑道:“可是皇上要你这么做的?”
姜玉茗惊讶的看向温娴:“阿娴你怎么知道的?”
不应该啊,皇上应该只同她一个人说了才是,那阿娴是怎么知道的呢?
温娴笑道:“你平日里轻易不打骂奴才,那日却格外反常,我便猜到了便是有人要你这么做,宫里能让你帮忙的,无非就是皇上和国师,国师最近可没有来你宫里,是段然不可能的,那么就只有皇上了。”
姜玉茗笑道:“阿娴可真聪明。”
温娴笑着瞥了眼姜玉茗:“不过这事儿到底是太败坏你名声了,皇上本不应该叫你去做这事儿的,还平白无故吃罪人。”
姜玉茗笑了笑:“没事儿啊,皇上来找我肯定有皇上的道理嘛。”
温娴叹了口气,无奈的笑道:“你呀。”
而后在后面的几天里,苗嫔都告假了。
兴许是在宫里精心照顾何时,宫里自然有的是敏锐的人察觉到了苗嫔同她的小太监的太过于亲昵。
可当下却没人说什么,毕竟人家的小太监都快没了,
而何时的情况也是一天不如一天,纵然一碗一碗的药喝下去,何时的伤口还是不见好,反而越发的严重了。
太医给的金疮药也是没没什么用,何时的病情和伤口都在恶化。
眼看着何时一天比一天虚弱,苗嫔便是止不住的哭泣。
这个时候何时便会勾起唇角,轻轻的抓着苗嫔的手,在苗嫔的手心这下“我没事”这三个字。
苗嫔哭的越发厉害了。
三月二号,在这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何时到底是没撑住走了。
摸着何时冰凉的尸体,苗嫔哭晕了过去。
等苗嫔再次醒来的时候,连忙抓着宫女的手问道:“阿时呢,他在哪儿?”
一旁的宫女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苗嫔怒道:“本宫问你话,人呢?”
宫女噗通一声跪下,道:“回主子,何公公他…他死了。”
“本宫知道,他的尸体呢?”,苗嫔盯着宫女问道。
宫女看着苗嫔,低头道:“贵妃娘娘吩咐人扔到乱葬岗去了。”
苗嫔脑子里轰的一下一片空白,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