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贤妃面色不虞的点了点头:“是,繁星,去把我的金针拿过来,快去!”
繁星略福了福身子便急匆匆的出去了。
白贤妃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姜玉茗,深吸了两口气搭在姜玉茗脉上。
孟承晔脸色不太好的看着白贤妃默不作声,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为何止不住的颤抖。
孟承晔承认这一刻他害怕极了,他怕以后再也看不见茶茶了,想到这儿,孟承晔恨不得把赵美人千刀万剐。
想起赵美人,孟承晔眼里露出一抹狠辣。
繁星没一会儿便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
白贤妃深吸了几口气,手还是有些许抖,这个时候可不能抖。
白贤妃有些着急,可越着急,她的注意力便越无法集中。
“去,把月贵人叫过来,要快!”,白贤妃起身拿了一根银针扎在自己手上。
繁星应了声便又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了。
白贤妃平复下心情,这才在一堆瓶瓶罐罐里翻找着什么。
“茶茶她中的什么毒?”,孟承晔蹲在一旁问道。
白贤妃看着手里的罐子沉默了片刻,看着孟承晔道:“鸠毒,这毒饮下去后并不会立马生效,而是过了一两个时辰后开始迅速发作,症状主要表现为七窍流血。”
孟承晔瞳孔一缩,看着脸色惨白的姜玉茗,道:“可有解毒的办法?”
白贤妃摇了摇头:“没有,为今之计只有把姐姐体内的毒素给逼出来,后面情况如何,只能要皇上用药材仔细温养着了。”
永福宫离这儿格外的近,月贵人没一会儿便过来了,看见躺在床上不知情况如何的姜玉茗,月贵人有些吃惊的皱着眉头。
如今后宫竟然还有人敢刺杀贵妃娘娘,实在是…胆大包天。
“快来帮忙,别傻站着。”,白贤妃低声道。
月贵人应了声,拿着带过来的银针陪同白贤妃一块儿扎针去了。
孟承晔被赶到了外间的软榻上,孟承晔刚坐下,温娴便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茶茶如何?”,温娴慌张的拉着绘兰的手问道。
温娴是散着头发过来的,身上的外袍也有些许凌乱,瞧着像是午睡刚醒。
“回皇后娘娘,有贤妃娘娘和月小主在,主子定然会没事的。”,绘兰端着手里的水盆轻声道。
绘兰的眼神有些空洞,那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温娴还是在安慰她自己。
里头安静的可怕,外间帝后也分外沉默的坐在软榻上一言不发。
良久,温娴吐出一口浊气,眼神里带着些许厉色:“皇上可知道谁是凶手?”
孟承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应当是赵美人。”
温娴握紧了手里的茶杯,咬牙切齿道:“我要她挫骨扬灰。”
茶茶先前便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那还是沈贵嫔是德妃的时候做下的孽,如今又来了一个赵美人。
当真是觉得茶茶在朝中身后无人便可随意拿捏么。
孟承晔坐在一旁并没有反对温娴的话,反而是瞥了眼一旁站着的杨福。
杨福会意,躬身退了出去。
片刻之后,杨福站在荷花池边上看着小太监打捞上来的尸体,道:“送去慎刑司,传皇上口谕,赵美人忤逆宫规,祸乱后宫,恶意伤人,其罪可诛,着令其受挫骨扬灰之刑,今后不许后人供奉,赵家族谱,不得有其名字。”
这是在给赵美人在赵家除名了。
在临州,若无后人供奉,就无法转世投胎,若无族谱提名,就是孤魂野鬼。
看着胸口鲜血淋漓的尸体,杨福啧了声。
何苦呢这是,因为一个孩子,就把整个家族搭上,赵美人这是糊涂了啊。
且瞧着吧,明儿个朝堂上怕是有不少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