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带着姚苌骑着战马,阴沉着脸走进了营中,开口问道:“你们不想活了吗?不认识孤吗?”
士兵们都是认识苻坚,见状倒是稍微松了口气,只有苻黄眉的亲军将领一脸警惕的开口问道:“东海王殿下无故闯我营中,有何事情?”
苻坚阴沉着脸翻身下马,右手扶刀向着亲兵走去,开口呵斥道:“孤做什么,需要告诉你吗?广平王呢?”
亲兵被苻坚身上爆发出来的威压吓得一哆嗦,但是究竟不敢说出自家主子在大帐中饮酒观舞,只是战战兢兢的拿着刀做出戒备的样子,开口说道:“我家殿下今日有事,殿下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改日再来。”一边说还一边往后退去。
苻坚哪里还不知道苻黄眉就在身后的大帐之中,他都依稀可以听到调笑的声音了,于是神色一冷对着姚苌就是一个眼神,姚苌何等聪明,猛的上前,一脚踹翻了戒备的亲军将领,然后一脚踢开了他手中的利刃,呵斥道:“你是什么东西,还敢在东海王面前舞刀弄枪?”
“全部拿下!不要伤他们性命!”苻坚扶着刀一边向大帐中走去,一边冷冷的下令道,手下部曲听令一拥而上将其他茫然无措的亲兵全部缴械捆了起来,姚苌将亲兵将领交给一个部曲,狠狠的啐了一口,然后立马跟上了苻坚的步伐。
苻坚一把拉开了大帐,看见眼前一个倩影正在翩翩起舞,顿时心下一横,快步上去,一把拉住女子的手,低声说道:“不要跳了”
女子一愣,转头看向苻坚,只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眼前,女子顿时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是喜还是忧,不过很听话的停下了舞姿。
“你是何人!”苻黄眉先是一愣随即暴怒,猛的将酒樽摔在地上大怒道,他已经喝的七七八八了,居然连外面的动静都没听到,眼前被打断只当是哪个不长眼的军官进了自己的军帐。
“卫兵!卫兵!给我把他拿下!”苻黄眉气急败坏的吼道,却无人响应。
“广平王,你省省力气吧,你的卫兵都被孤抓了”苻坚这才转头盯着苻黄眉冷声说道。
苻黄眉见是苻坚一愣,心下倒是稍微放松,幸好不是哗变,苻坚来此为什么他太清楚了,但是现在也只拿揣着明白装糊涂,假装生气的说道:“哼,东海王好大的架子,怎么?倒是要到本王面前耀武扬威?”
“耀武扬威?广平王,你动我的人,真当我是泥塑的吗?”苻坚盯着苻黄眉冷声说道。
这个我的人一出口,女子的脸上居然微微红了红。
苻黄眉知道是自己理亏,只能冷哼一声说道:“笑话,此女是我从辎重营寻来的,你这几日在外练兵怎么谈的上是你的人?”
苻坚见苻黄眉耍赖皮,也没有耐心跟他扯皮于是便开口说道:“孤不管你是从哪里找到的,现在这个女子孤要带走!”说着伸手拉起女子的手便转身想向外走去。
苻黄眉大怒,倒不是说苻坚要带女子走,这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苻坚这姿态狠狠的驳了他的面子,“走!我看你往哪里走!”苻黄眉从腰间抽出宝剑站起来指着苻坚怒吼道。
苻坚也不示弱,但是却不拔剑,只是转头盯着苻黄眉开口戏谑的说道:“怎么?广平王像靠匹夫之勇留住我吗?帐外四千健儿,只要孤一声令下,广平王便只能魂归故里了!”
“你在威胁孤!”苻黄眉更加暴怒,一脚踢翻案几,酒水撒了一地。
“两位这是干什么!”邓羌看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要火并了,要死秦国两个王爷为了个女子在这里争风吃醋互殴而死只怕会是天下的笑柄,不过他也对苻坚刮目相看,都说这个东海王性格懦弱,如此看来倒也不属实,反而行动果决果敢。
“不就是一个奴婢而已,两位殿下何至于如此!”邓羌起身劝说道。
苻黄眉冷哼一声,但是手里依然持剑对着苻坚,一副要跟苻坚拼命的样子,苻坚则还是冷眼相对,一旁的姚苌已经拔刀在手了,他太清楚自己现在跟苻坚是利益共同体,苻坚要是死了,自己也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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