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海王的病还没有好吗?”苻生端着酒壶坐在龙椅上对着下面跪服着的吕婆楼说道。
“回陛下,东海王寒气入体,短时间是好不了了”吕婆楼脑门上渗着冷汗说道。
“董荣你说说看,这东海王是什么病啊?”苻生对着一旁讥笑着的董荣询问道,董荣是苻生信用的近臣,经常诬陷宗室大臣,秦国朝廷都恨之入骨。
“以臣下看来,东海王这是被吓得”董荣不无讥讽的说道。
“哈哈哈哈,一个舞女的头就把他吓成这样,真是丢我苻家的脸啊!就这样懦弱的人,老贼(苻洪)居然把他夸耀成天才”苻生大笑道。
“是啊陛下,东海王若是被一个人头吓死了,那可真是遗笑千年了”董荣不无得意的说道,这个主意就是他出给苻生的。
“来人,传东海王进宫”苻生突然收敛笑容冷笑着说道:“东海王病重给,朕要替他治治病,不然显得朕这个堂兄不恤兄弟”
“陛下,东海王病体沉重,只怕难以应诏啊”吕婆楼跪在地上叩首说道。
“朕问你了吗?”苻生冷声对着吕婆楼说道“老东西,你若是再多嘴,当心你的脑袋!”
吕婆楼闻言吓得大汗淋漓,只能不住的磕头谢罪,嘴里还不住的念着:“臣死罪。”
“滚吧,碍眼的紧”苻生倒也没有对吕婆楼动杀意,毕竟吕婆楼算是老臣了,直接杀了影响太坏了,何况这老东西行事一向滴水不漏。
吕婆楼战战兢兢的告辞后便离开了,出了宫门才敢用袖子擦拭着脑门上的冷汗,皇帝这么说是不是对自己动了杀心?还是说自己私下的密谋被发现了?一想到这里吕婆楼更加惊恐,不行不行,自己得去找那个人,只有那个人或许有办法救自己,吕婆楼拿定注意便上了马车向着一处偏僻的民宅飞奔而去。
苻坚得到苻生的旨意,虽然内心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想起苻生的残暴,苻坚也不得不强忍着浑身的寒意,往宫里赶去,甚至一路快马加鞭以至于从马上摔落下来两次,他可不敢怠慢,若是自己去得晚了按照苻生的性格保不齐就是一刀。
等苻坚一路狂奔赶到宫里时,已经鼻青脸肿,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还得内侍搀扶才勉强跨进了苻生的宫门,苻生此刻已经喝的伶仃大醉了,衣衫不整,两个美女正一左一右的服侍着他,身旁还站着两个亲信,董荣跟赵韶,看着被宦官搀扶进来脸色惨白还挂着伤的苻坚,两人不仅讥笑起来。
“臣,东海王苻坚,叩见陛下”苻坚小心翼翼的跪伏在地上,叩首说道。
苻生已经喝的七七八八了,脸色泛着潮红,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苻坚的到来,只是无意识的发出哼哼声,苻坚见苻生不理睬自己也不敢动,只能恭顺的跪在地上,这时寒意袭来,苻坚感觉浑身入堕冰窖,开始不住的发抖起来。
“来人,把东海王拿下!”赵韶突然开口大声说道。
苻坚大惊,只见宫殿四周顿时窜出来了几十个全副武装的禁卫,将自己围了起来。
“陛下,臣犯了何罪啊?陛下何故杀臣?”苻坚顿时惊恐的大喊了起来,同时不住的磕头向苻生求饶,他真的害怕这个阴晴不定的皇帝了,他现在好怀疑21世纪,那就是让他回去天天007搬砖他也愿意啊,只要不在这个疯子皇帝手下就好。
“东海王,你阴谋谋反,还不承认吗?”赵韶在一旁厉声呵斥道。
“陛下,臣不敢,臣没有啊!冤枉啊!”苻坚心里一咯噔,难道吕婆楼跟自己说的那些话被皇帝知道了?不会啊,吕婆楼也没被抓啊?而且自己也没答应啊?
“东海王,你若是现在从实招来,陛下或许网开一面留你一条性命”赵韶在一旁说道。
“陛下,臣之心天地可鉴啊,陛下是先皇指定的太子,臣怎么敢心生不臣!”苻坚怎么可能信什么网开一面的鬼话,真把自己当小孩子了?苻生怎么对付叛贼他又不是不知道。
这时苻生动了,他推开两个美女,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从案上抽出宝剑,一步一踉跄的走到苻坚面前,苻坚吓得大气不敢出,浑身颤抖,双目紧闭,他不知道苻生要干什么,他只知道大概自己难以逃过此劫了。
“刺啦——”一声,苻坚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溅射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就听到有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苻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