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感受不到夏天的温度。特别是到了晚上,这夜深时分,天气好个凉爽啊!
然而,对于那个伍长来说,此时他的心似乎让人烧着一团火。他急忙一阵小遛,又猫着腰躲过了一个又一个岗哨,借助着大堆大堆的能量石的掩护,慢慢的接近了目标。那里不知怎么回事就成了他神往的地方。他身后也紧跟着一个身影,贴了上来。
“谁?你怎么也来了。”
这伍长非常警惕的回头低吼了一声。那刚上来的正是他的好兄弟:“你能来着,我为啥就不能来呢?”伍长见是他这才放下心来拍拍胸脯说:“也罢,咱哥俩一起去看个究竟。”
原来上一次,或者说就在下午他还来到这里,甚至进入到帐篷里看到了那个特殊的装置。那是一个封闭的玻璃器皿,器皿里那四股颜色各异的烟雾在不停的乱窜。他在琢磨着:这些老鬼到时候该怎样割掉他们的脑袋呢?这些东西哪里有什么头颅呢?
正在沉思中,突然觉得背后一凉,他猛然回头,却见到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你咋在这里?”
这伍长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说:“我在这里解手呢。”
他的兄弟笑喷:“你敢在这里解手,你不怕将军把你那玩艺儿割了喂狗么。既然你不说老实话,那就跟兄弟我一起去见将军再说吧。”
这伍长急忙讨饶说:“好兄弟,千万别这样说呀,我不过是好奇想看一看。我是要替皇上好好想想辙,也好替他老人家分担一点忧愁。明天我们该怎样把这些诡异的东西斩杀掉了?你看见过他的脑袋了吗?这刀剑往哪里下手呢?”
那兄弟奇了怪了的叫着:“你又不是刽子手,你担心这些干什么呢?我看你似乎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这兄弟虽然和他平日里交情比较好,可在这大是大非面前,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划清界限,提高警惕,“走,我们去将军那里说个清楚明白。”
这伍长吓坏了一把拽住他,死死的盯着他眼睛。就在这四目对望中,忽然间,那伍长的头顶喷出一股浓烟来。这烟雾像是有了灵性似的迅速笼罩在那兄弟的头顶上。
很快的,那兄弟就软了下来说:“好吧!谁叫咱们是好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此地不宜久留,要是被别人发现,那就完了。”
这伍长听了,开心的笑了说:“好兄弟,咱们赶紧走。”而此时那黑烟已经钻人那兄弟的身体里。
就这样,一个下午他们都在研究着怎样砍下鬼祟的头,研究到最后也没有个结果,觉得这白天人来人往行动多有不便,要想探究个仔细,还只施晚上再来。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兄弟俩一起向帐篷悄悄摸去。他们似乎都成了探究科学的实践者,他们非常想知道该如何斩杀这些妖魔邪崇呢?
他们鬼鬼祟祟的往里探出头,却见里面比白天似乎更要光明灿烂。那里不仅堆满了闪闪发光的能量石,而且到处都点燃了火把,都是松油脂火把,松脂正在滋滋燃烧中。
那些红甲卫士们更是睁大的眼睛,警惕的看着四周,仿佛随时就有一股无穷的力量要扑过来似的。
这哥俩一看,完了,这要想再进去,甚至到边上去看看这几乎是不可能了。可要是就这样回去,他们又心有不甘。
正在踌躇中,身后猛然传来一声怒喝:“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这值班时间容得你们这样嘻嘻哈哈玩忽职守吗?”
他们猛然回头,这才发现,他们的将军杨思孝大将军就在他们的眼前吹胡子瞪眼。这下把他们吓得直接尿了炕似的。
还是那个小伍长非常的机灵忙说:“我……我肚子疼。在这里让我兄弟帮我揉一揉呢。”这兄弟一听也非常灵巧的配合他:“是啊,你也不知道你吃了什么啥东西,叫你别贪吃,你非要就这样大喝能不拉肚子,站岗都不成了。”
原来,杨思孝大将军正在巡营,只见这哥俩形色可疑这才跟了上来,见他们这般说辞,就极不耐烦地吼着:滚,滚吧!这兄弟俩急忙像逃命似的滚出去。
而恰好这时,琳琅天提着长剑走了进来。这两人并没有见过琳琅天,不知道他居然就是他们的皇帝。琳琅天却用他那双锐眼一下子瞧出了端倪,迅速的用剑柄把他们挡住了:“你们到哪里去?这么急急慌慌,所为何事?”
这两人个人支支吾吾,半天不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