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商量下灵妃了,该如何处置?
虽然灵妃乃后宫之妃,理当由皇后做主处置?只是此女现在牵涉的事情太过于特殊,已经关乎到大华帝国的安危,这已经不再是单纯家事,而是国事,所以大家务必以国家安危为前提,商讨这件事的妥善处理办法。
皇帝开宗明义,把这话题抛了出来,言语之间满是期待,满是诚恳之意。
杨子明终于还是按耐不住他急躁的心情,第一个说了:“此事没有商量的必要,按照老臣的意思,该杀。”
琳琅天眉头一抖动:“为何?说来听听。”
杨子明冷笑道:“皇上这番问起,老臣不敢不说实话。这所谓的灵妃,已然是毒物之母。种种证据皆指向于她,她不是毒母,还能有谁?毒母不除,毒娃不死。大华帝国永无安宁。所以,必须杀了她。”
魏良辅表示同意杨子明的观点。他还有以长者的身份,语重心长的对皇上说:“虽然这灵妃之前实在是乖顺淑德,也颇能为皇上分忧,特别是在鼎山上,还帮助皇上打破了鬼魅的结界。然而,从今天来看,以前的事情是否是巧合或者是有意为之?意在将皇上引入歧途危及大华呢?所以老臣思来想去此女实在是一祸端,皇上不得不痛下决心除掉她啊!”
两位原来的太傅率先发言,其他的核心大员有些话也不太好直接明说反驳他们,况且大家的心里都很明白,无论如何,大华帝国的安危必须摆在第一位。
看着大家逐渐的沉默下来,琳琅天自己其实也在思忖。
他看了一眼,在一旁一声不吭的安培,于是把话题抛给了他:“不知道安大将军对此事如何看法?”
安培虽然在通天河一仗与当时的太子,现在的皇帝琳琅天交往甚密交心甚过。然而,在后来的鼎山之围,乃至于他的儿子安乐率军奉高皇帝之旨意欲要除掉琳琅天,有了这些个过节,安培心里总觉得皇帝对自己可能有了一些防备,所以说起话来格外谨慎,三思而后语总是对的。
这些年来,安培大都情况下保持沉默,可今天,皇帝已然问道自己头上,再不说话,实在是说不过去,于是他说:“臣以为如果灵妃的确是毒母,那没的说,必须除掉。可如今能够证明她是毒母的证据是否确凿,皇帝心中自然要有数,不然枉死了一女子事小,仍留真正毒母在人间,事情就大了,她还会继续作乱则大华危害更为严重。”
琳琅天对安培的话深表赞同。然而,安培的话立即遭到了杨子明为魏良辅等大臣的极力反对。
皇帝琳琅天最后将目光投向了中丞大人。他也知道此时自己必须说话:“安培大将军认为,灵妃为毒人丹证据不足,对此老臣不敢苟同。
第一,灵妃坚称不认识汴天,却准确无误的潜入汴天的房间。这哪里说的过去?这分明是欺君之罪。罪亦当诛。
第二,她为何要刺杀汴天?这是杀人灭口,她虽有狡辩但无法自圆其说。
第三,凡此女所到之处皆出现诡异事件,这绝非巧合。暗示其就是毒母。
第四,灵妃先后与高皇帝,前伪国师,希文以及鼎山鬼魅均有联系,这般隐患留在身边实为大忌。
因此,老臣同意两位太傅的意见。除恶务尽,鬼魅必斩尽杀绝,以绝后患。请皇上早下决断,以安国人之心医。更何况,迁都日期日益迫降,如祸患不除,人心不稳,则迁都工程怕有不稳。
迀新都事务繁杂、工程浩大,不敢有丝毫纰漏,若在发生极端情况下,迀都恐有延误,对我帝国极为不利。因此在这般特殊情况下,皇上更应该痛下杀手绝不能仁慈。”
琳琅天长叹了一口气,道:“生而为人,生而平等。人的生命至高至上,难得可贵。不是证据确凿,罪有应得,谁也没有权利剥夺它?这灵妃一案朕仍然觉得疑点重重,所有的罪证似乎都指向她,然而,每一项都缺乏最关键的证据,说服力不强。我们无法找到直接的证据来证明她就是毒母,就这样杀了她难以服众。”
在一旁沉默很久的南安大人终于说了一句话:“皇上,只是此案属于诡异事件,乃神灵或鬼魅之事。我等凡夫俗子,要想找到铁证,这实在是无稽之谈,难度之大可想而知。唯有事后倒推验证了。”
琳琅天不理解,眉头一挑:“何为事后验证了?”
“天妃娘娘既然已经寄语前来说:毒母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