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后……”
筱笙听了却突然发作起来:“什么皇后,一天到晚的就拿个破皇后的帽子哄我。这顶帽子谁要去想直接拿走好了,本宫不稀罕。本宫肚子里的孩子谁想要,你也拿去,拿去!”
琳琅天似乎开了天眼,听到这里心里大抵也就明白了,他转身吩咐随后而来的李可染几句,那老东西转身就去。
一路急着跑过来的雍亲王跟他擦肩而过,老东西也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示意一下。
雍亲王心里很是不爽,不过急着筱笙,也不敢耽误,就直接要跪请面圣。
“进来吧!”琳琅天的声音。
雍亲王进来,却见女儿扑倒在床上还在哭个不停,皇上脸上很不自在却又很担心的样子,于是赶紧跪下,对着筱笙道:“老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老臣有事禀告,您要是哭坏了身子,整个天下人都负担不起,更不要说只是老臣的几百口人啊!”
筱笙听了,哭声戛然而止。她只不过是听到了侍女回禀,宫里的人全都说星儿怎样怎样的大气颇有皇后娘娘的威仪,又有皇上的宠爱,心里是又酸又害怕,小性情发作起来没完没了,又不好直接结束,只好索性蛮横地演了下去。
琳琅天本来担心,到了这里一看心里反而踏实下来。
雍亲王的几句话筱笙吓出了一声冷汗,急忙起身向皇上请罪,说是未来接驾请皇上降罪的话。
琳琅天哈哈大笑,忙把两人全都拉起来笑道:“到底是哪一个惹了你?那个什么星星雪雪或是香香脆脆的怎么了你,你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筱笙听了心里欢喜,正要说话,雍亲王急忙又跪下道:“皇上,老臣有本要奏。”
“哦?说说看?”琳琅天居高临下看着他。
雍亲王道:“皇上,大华帝国自从皇上登基以来,那是国运亨通,四海来服。特别是经过西南一役之后,我国军威大振。这都是皇上日夜操劳之缘故。皇上身边得心应手的嫔妃实在是少之又少,故,老臣恳请皇上加封星儿姑娘,雪儿姑娘名号,以彰她们为大华帝国作出的贡献!请皇上恩准。”
琳琅天哈哈大笑,却望着筱笙一眼:“这些事情,还是让皇后操劳着办。皇后现在身子重,似乎不着急这些。“
筱笙红着眼圈,却道:“本宫愿意为皇上分担忧愁!”可是这些话还没有说完,眼泪就忍不住又要出来。
”好了,好了!”琳琅天起身笑道,又拉起雍亲王,“这事情就这么办,还请皇后多点心思。我们还是去喝酒吧,这边就好了,走,喝酒去!”
筱笙见他们终于走远了,无法忍受,爆发了起来:“本宫闹有什么用,有谁会在乎我?我的男人心不在我身上,我的父亲只关心他的乌纱帽,竟然还帮着皇上往我这里塞人,本宫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就要寻死觅活,吓得宫女太监一阵好劝,总算把筱笙拉回到床边。
这边,凯旋宫,琳琅天阴沉着脸,雍亲王等肃立在一边。他们大气也不敢喘一个,他们跟皇上一起刚刚听完了李可染的回报。
半晌之后,魏良辅终于打破了沉寂:“皇上,这宫闱之事本来老臣不该多言,只是我们的皇上,我们的大华帝国经历了太多的风雨,老臣不敢让他再出什么状况了!”
“皇上,都是小女任性,实在是有失雅量,难当国母之中人,还请皇上……”
“住口!”琳琅天怒喝着,打断了雍亲王,“皇后是朕亲口封的,再说皇后又没有失德,在朕离宫期间她不是把内宫打理得井井有条么,何来的难当国母重任?以后,这……谁都不准再提!只要朕还是个皇上,她的皇后之位谁都别想觊觎!”
雍亲王一听,扑通跪倒在地,早已是泣不成声:“小女何来的天德,竟能得到皇上如此青睐。老臣愿意粉身碎骨以报皇上大恩。”
“起来!不说这些,我们出生入死,虽是君臣翁婿,其实已经是一个整体,无需再言这些。”琳琅天把他拉起来,却更加严肃地说,“只是有一点很可怕。我们总有一些看不见的敌人,他们躲在暗处,就躲在这里的角角落落里,他们总是敌视着我们,他们总是不失时机地搬弄着各种是非!”
琳琅天指着现在的凯旋宫,过去的文德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