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够热闹的!”琳琅天道,“传他们御书房见!”于是,琳琅天就转身对香儿翠翠道:“我也罚你们闭门思过,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办!给我呈上书面报告。”说罢扬长而去。
这也是一语双关,只把箫笙气的说不出话来。
御书房,魏良辅、杨子明急忙跪下,哭道:“皇上为何心神不宁,总要离开,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等有幸为您师十几载,又得隆恩在您身边效劳,不知可否让我等知道,臣等也愿意为陛下分忧解愁。”
“哪里有什么难言之隐!”琳琅天笑道,“不过是在宫中觉得万分寂寞,很是想念当初在云山、在通天河、在西南边陲指挥千军万马厮杀,那叫做指点江山,驰骋沙场,快意人生啊!”
“原来如此!”两位总算松了一口气,“要是那样其实很简单,皇上,您可以开疆拓土,威震寰宇。照着您的雄才大略,天下谁敢不服?”
杨子明更是道:“皇上若要开疆拓土,黄岩国,莱芜国,西南王残余皆可以铲除。皇帝更可以御驾亲征,不仅可以快意人生,还能青史留名,真是一举三得,皇上,老臣请命为先锋,可好?”
琳琅天大喜过望,如此甚好。
不料想,随后而来的雍亲王和安南大人一起表示反对。
雍亲王道:“大华连年征战,国库空虚,民不聊生。如今养民生息,稍有好转,不宜再开战端。皇上已经连连下了惠民政策,这些好政策正在落实,如果再开战端,这些又是付之东流,皇上三思。”
“皇上,就算退一万步来说,您非要拿三国开刀,那也未尝不可。不过,您还必须端坐皇宫指挥。至于行军打仗,自然有大将军安培、安乐、杨子明、秦明等效力,哪里能让您御驾亲征?以后敢怂恿皇上御驾亲征者皆可杀!”
“我,我哪里是撺掇皇上……”杨子明急忙辩解,安南大人急忙向他使眼色,杨子明并没有明白,琳琅天懂了:他们先到皇后娘娘那里去了,自然知道香儿的计划,这才无论如何也要阻止我御驾亲征。
这下几条路都各自堵死了,自己又像是回到当初被堵在帝都城出不去一样了。那时候,还有个雍亲王不顾一切给自己开山劈路,现在他倒成了守门员,管着自己不让出去。
“朕觉得还是御驾亲征的好……”琳琅天试探地说,他觉的要是错过此次机会恐怕真要被闷杀在皇宫里。
“皇上!”雍亲王突然跪下,“老臣今日要说一些不是臣子该说的话,可是老臣顾不得许多。先前,皇上说你要出宫不当皇上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还说以后绝对不再说这些话。可是,就在几个时辰前,你又秘密地跟贵妃娘娘谋划,还是要抛弃大华跟天下,您还是要舍我们而去,您这样做,我们心痛,老臣我更是惶恐。是不是老臣们守卫皇宫不力,让您坐立不安,没有安全感?还是老臣等人忠心让你怀疑?皇上,您能否直截了当说个清楚明白?若是前者,我们愿意加派人手,就算要老臣执刀保守宫门,老臣心甚是欢喜;若是您不相信老臣等的忠心,您可以杀了我们,让您安心就好。”
说着,几个老臣一起跪地磕头,表示忠心甚至还眼泪鼻涕一起出来。琳琅天心里不禁想到:都说皇帝臣子之间总是爱耍心眼,可眼见他们对自己绝对忠心,哪有这么回事,看来史书上记载不一定正确。于是,急忙叫他们都起来。
“你们呀,你们呀,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对你们那是绝对的放心。我们名义上是君臣,实际上是过命的至交。我们一起出生入死血战沙场,我们一起面对险境,披荆斩棘,血与火中一路过来,结成了相互理解彼此信任的非同一般的关系。我琳琅天深深知道,若是没有你们,琳琅天那有今天?所以,以后这样猜疑的话我们都不要说了。”
琳琅天坦诚的话语叫他们再一次落泪,他们起来,带着哭腔问道:“那皇上为何总要离开?”
琳琅天一时语塞,此话如何说起?他们虽然对自己忠臣无比,可是有些话语他们听了无法理解,甚至会产生歧义,造成不必要的恐慌。于是,他笑了笑,面色又马上阴沉下来:“你们看见了天上的红色星辰了吗?”
“看到了,莫非有什么不祥的预示?”安南大人很是不安。
琳琅天只有笑道:“我也说不准,只是想四处看看,是不是大华哪里出了状况,明日我就微服出巡,你们……”
“不行!皇上,”雍亲王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