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返回家中的人们听到这些话,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连带呼吸都停了下来。心、剧烈的跳动着,谁能想到全院大会成了现如今的模样。
本来大家都兴高采烈,准备享受一把高额福利,结果玩砸了。这件事情反而成了,悲惨命运的丧钟。
“不信!”
“我不信。”
“告诉你们,这件事情没完,绝对没完。我们的东西,不是你们这些人,用低劣手段就可以强取豪夺的。”
一双双眼睛瞪的很大,刘海中大声说着,心里却充满了恐惧。白纸黑字的合同,能作假?不是耍无赖就能糊弄过去的。
心里浮现出懊恼的神色。
很快。
就想到一个极其关键的地方。
声音再次拔高,用手指着何安,双手不停颤抖着:“是你!绝对是你,利用我们对傻住的信任设的局。”
“对!这合同本身就有问题,我们一定要抗争到底。”
“大伙决不能妥协。”
“……”
“……”
声音仿佛潮水般呼啸而至,在耳边不停回荡着,一个个人全部激动了起来。何家老大针对的已经不是单独一个人或几个人,而是整个院子。
只因为房产证在手。
合同在手。
他们已经处于极其被动的境地。
“你们可以闹,我的律师团队随时奉陪。只是现在必须离开,要不然我不确定是否追究你们的最大责任。”何安对着他们冷冷的说着,语气要有多冷就有多冷。
听着这句话。
本就已经群情激愤的人差点被气死。
“我看你们是不打算离开的。”
不等他们回消息。
何安话锋一转,目光看向旁边的阎解成:“你去一趟张所长那里,请他出面,把这些人请出去。”
“你……”
刘海中脸色铁青,双目中几乎能喷出火焰。但是何家老大,他说不过,只能把矛头指向同为院子里的人:“三大爷!看看、你倒是看看,这就是教的好儿子。是非不分、亲疏不分,一心就想跪在资本家的脚下。”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阎埠贵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这事情能管得住吗?没看他们,连我都赶?
阎解成毫不犹豫回怼:“如果不是你们私心太重,贪恋太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吗?这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你这小崽子是怎么说话的?我们都是长辈,知道什么是长辈吗?啊……”冷着脸的易中海询问,目光锋利到极致。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脸面不脸面了,他只能争,寸步不让的争。
看着一张张面孔发生了扭曲的人,于莉不高兴的说着:“老板让你去找张所长,你就去找,这些人不是能讲道理的,他们根本就不信这一套。有问题让法务部的人解决,走正常的法律程序。”
“好,你们说的好,说的在理。可以!没有任何问题……”所有人的脸全部拉了下来,一道道目光看一下何安。
在心里快速权衡利弊。
这件事情本就不占理。
如果以现在的形势继续纠缠下去,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倒不如退一步。他不是想让我们出去吗?可以!马上出去,等打赢这场官司,所有的一切都能加倍的讨回来。
“等等!谁让你去张所长那里?告诉你们,我不是被赶出去的,而是懒得和你们计较。何家老大,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放在过去,放在以前,你是要掉脑袋的。”
“不就是出去吗!”
“走!”
“现在就走。”
“我就不信这世道没有天理、没有公道……”
易中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