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惊惧的望着嫪毐。
她虽是封君之妻,但向来不管外面的大事,尤其是信陵君这几年颓废度日,沉迷酒色,她又如何能知道这些?
但,尽管详细内情不知道,到底是身份贵重的人,岂能对魏国一无所知?
她也非无脑之人。
“哼,你休要唬我,魏庸再有野心,又岂会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嫪毐满眼鄙夷,呵呵冷笑道:“你若不信,我们打赌如何?”
雅夫人见嫪毐信誓旦旦,顿时柳眉微蹙,疑惑道:“打赌?赌什么?”
“赌三天内,我不主动找魏庸,他就会亲自把女儿送到这里,送到我的床上。如何?敢吗?”
“你!”
雅夫人美眸一凝,盯着嫪毐片刻,不服输道:“好,赌就赌。若你输了,就.....”
“就如何?”嫪毐反问道。
雅夫人心中一狠,沉声道:“你就放过皎儿皙儿她们,保证将来夫君的女儿长大后,绝不强迫她们。”
嫪毐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好笑道:“好啊,那你输了呢?”
雅夫人面色一白,随即沉声道:“还能怎样,我们母女孤苦无依,还不是随你处置。”
嫪毐好笑道:“这可不够,就算不打赌,你们不要随我任意处置?”
雅夫人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情,沉声道:“那,那你想怎样?”
嫪毐冷笑道:“跟我打赌,自然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还请直言。”
嫪毐唇角一扬,邪笑道:
“第一,从今以后,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得违背。”
雅夫人强压下心中怒气,瞪着嫪毐点了点头,一副豁出去了架势,正色道:“好!一言为定!”
嫪毐笑道:“这可不够。”
雅夫人俏脸一怒,冷声道:“你还要怎样?”
嫪毐看着她道:“我听说,太子妃病重去世后,新任太子妃,乃是原太子妃之妹,年方二八,也是绝代佳人,人间绝色,与龙阳君之妹,并称魏国双姝。”
雅夫人豁然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话都说不利落了,结巴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嫪毐阴笑道:“原本太子妃半年前就该过门的,但因为魏安厘王病重,所以就暂且延迟了婚期。如此说的话,呵呵,我的意思你懂得,我要你帮我。”
“敢染指太子妃,你以为,还能活着走出魏国?”
嫪毐摇头道:“染指,不,我不仅要染指,还要带走。”
“你!太子增对这位太子妃觊觎已久,若不是桂陵君和魏王看管极严,只怕早就先得手了。你横刀夺爱,他会放了你?”
嫪毐淡淡笑道:“这不是你该担心的,我敢说,就自有我的打算。”
雅夫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无力道:“你真是色胆包天。”
说着,她皱眉道:“好,若是输了,从今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你说的不对。”
“哪里不对?”
雅夫人看着嫪毐的眼睛,沉声道:“强秦如虎似狼,魏庸要是一心与秦大战,对他又有何益处?若是魏国战败,他又能得到什么?”
不知何时,有滴滴答答的雨声传了进来。
凉凉的风自门外飘来,吹得雅夫人的华服飘荡起来,衣袂飘飘,长发微舞,伴着那苍白的脸色,微微红肿的眼眶,让人见之生怜。
嫪毐微微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微笑道:“战败,是大将军战败,魏庸坐镇朝堂,与他何干?”
“如今的魏国朝堂,唯有大将军的势力能与魏庸抗衡,大将军战败,魏庸就能借机打击曾石,就可以一家独大,独揽朝政,权倾朝野。”
“他早就知道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