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离舞那副妖媚的样子,嫪毐轻笑一声,邪笑道:“在我面前,你最好把那副魅人的妖媚收起来,否则,后果很严重。”
说完,嫪毐便淡淡的欣赏着眼前婀娜曼妙的躯体。
他不知道这丫头脑子是不是抽风了,还是听了一夜,真的春心荡起双桨了。
总之,本就知道自己在馋她的身子。
这小丫头片子居然还敢故意露出这般风情,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挑逗自己。
以为我嫪毐不敢动真格的吗?
谁知,离舞却是依旧那副娇媚无限的样子。
一双媚眼如一汪春水,又似脉脉含情,窈窕苗条的娇躯有些慵懒的抵在长桌上,胸部鼓鼓,托于桌面之上。
“后果有多严重呢?”
见她那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嫪毐有股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但还是忍了下来。
这要真的开始肝她的话,以他的速度,估计一下午时间就又没了。
昨夜胡闹了一夜,今天又白日荒唐到现在。
若是再这般一直荒yin下去,放下了危机感,人也就废了。
终有一天,他会死无葬身之地。
倒不是说身体吃不消。
他这样天赋异禀、天降大器之人,火气之旺盛,震古烁今,简直无女不欢,三日无女,则会面红耳赤。
若是不用内力化去火气,则如吃了椿药似要焚身一般。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
但对他来说,则是不知道要犁坏多少田。
他担心的是,若是这么沉迷女色之中,陷入温柔乡里,会消磨掉他的勤勉与机警之心。
届时,蜜桃归天时,就是他嫪毐被秘密处死之日。
嫪毐望着眼前的妖媚美人,目光渐渐恢复清明,忽然神色一片怅然:“小舞.......”
离舞将嫪毐神色的巨大变化收入眼底,见他叫自己,有些不明所以的望了过去。
嫪毐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你有梦想吗?”
跟一个冷酷的杀手谈梦想,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但嫪毐还是做了。
“梦想?”
离舞轻轻重复了一句,见嫪毐神色郑重,亦是收起了身上那股子风流气质。
她柳眉微蹙,不解问道:“是什么?”
“就是你做梦都想做的事,或者说,心里极想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离舞微微有些讶异的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说话。
只一双幽幽美眸,静静倒映着嫪毐的身影。
女孩子本来就早熟,心思重,又是生活在那样一个冷如冰山,没有丝毫情感的地方,自是都在各自的心中竖起了坚硬如万年冰刃的壁垒。
看出了她心中的戒备,嫪毐自也理解她。
人的许多动作,都是内心的外在表现。
比如紧张时,有的人会有习惯性的动作,当事人不知,但旁观者清。
人尤其在独处时,最容易表现真实的自己。
刚在甘泉宫见到离舞时,她那副沉默与落寞的样子,做不得假。
嫪毐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相信自己解读人心的能力。
更何况,罗网那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地儿。
甚至可以说,待在那里的,都不过是一剑被用来杀人的凶器而已。
没有杀手不想逃脱罗网的。
但没有几个人真的敢去做。
因为后果有多严重,早就刻在了他们的脑子里。
二人对视半晌,离舞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