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国这样的超级富豪,怕是连男友阿方索这样的都比不上,到现在也没听说请了律师:“郑,你遇到过卡米尔这样的崇拜者吗?”
挑了下眉头,郑建国发现马妮翁满脸天真的样子,也就开口道:“有过一个,那个女孩等到深夜去问她要签名照。”
正收拾病例板的卡尔特听到,顿时眼前一亮:“等到深夜?”
扯了扯嘴角,郑建国是没想到这货关注重点在自己身上,当即开口道:“咳,也不算是深夜,大概10点左右,我们从拉斯克颁奖现场回去的时候——”
卡尔特的黑脸上露出恍然后,同时飞快开了口道:“噢,我明白。”
郑建国默默的扫了眼这货,正感觉要是解释就是越描越黑时,不想旁边的马妮翁飞快开口道:“就是后半夜也没什么,还有谁不知道你和卡米尔的感情有多么好?”
郑建国点了点头没再接口说些什么,他虽然在回学校参加强化培训班的时候没怎么来急诊室,可由于他和卡米尔折腾的动静太大,先是共同参加不列颠王室的晚会和买豪宅,后又是上月球的新闻传来,别说是急诊室的同事们了,便是麻省总医院的吃瓜众们也没个能忽视的。
以至于郑建国上个月才回来急诊室那会儿,不少媒体和记者都跑了过来,好在他之前给媒体们立下了回答三个问题的规矩,这才最大限度的降低了被打扰的可能。
只是,最大限度的降低也不是说没有,面对着某些没有底线的狗仔们,郑建国也没有惯着这些人的毛病,直接联合医院加派警察来应对,这才保证了他培训的继续进行。
当然,代表了医院意志的警察能对付把用心刻在脸上的狗仔,像是某些穿着暴露打扮精致的“患者”就只能干瞪眼了,特别是当这个“患者”的手从白皙的脖颈摸到了优弧的上面,半张的唇瓣粉嫩晶莹时:“郑医生,我感觉这里闷闷的——”
马妮翁在这个“患者”夸张的优弧上扫过,满是同情的冲着这位患者开了口道:“郑只是二年资住院医,在没有高年资住院医的允许下,他没有权利接诊病人,不过你可以跟我来。”
当“患者”望着点了下头的郑建国神情大变时,远处的急诊室门口阿方索出现:“郑,这边来下!”
再次冲着这位浑身散发着成熟味道的“患者”点了下头,郑建国几步到了阿方索的身边,没开口时便听他开口说道:“你说那种病毒是通过血液传播的?”
目光从远处望来的“患者”身上收回,郑建国面露警惕的扫了眼面带紧张的阿方索,开口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阿方索伸出了右手到两人面前,郑建国也就看清了虎口上一个泛红的点,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是在清理送来的患者身上物品时,不知从哪里摸到了个注射器:“被注射器扎了?给那人做未知病毒筛查了?”
瞥了眼远处满眼关切的马妮翁,阿方索侧了个身避开对方的目光后开口道:“按你说的,男上加男,他的男友是他,我就想起你那篇文章了——”
由于时代的局限,郑建国记忆中的诸多违禁品还没被纳入管制名单,而即便是有些被纳入管制名单的诸如海螺音,也因为没有无期徒刑和死刑的震慑而导致在偏僻些的地方所处可见。
便是位于波士顿市中心的麻省总医院急诊室,也经常收治些过量的瘾君子,那么像阿方索这样在收集患者物品时被扎到,就是很正常的现象了。
如果是在郑建国发现hiv病毒之前,像阿方索这样被扎的只会做些基本肝炎等病的筛查,可作为他在医院里关系不错的朋友,阿方索却是在私底下听到过不少告诫,所以即便是这会儿cdc采纳郑建国的学术研究,他却是紧张的不行:“要是你感觉必要,我会掏钱去帮他们做一下。”
未知病毒发现已经差不多一年了,可直到这会儿还没引起人们的重视,不过这对郑建国来说并不是太大的问题,因为即便是重视起来也得十年后才能有解决办法,而在这个期间内发病的致死率高达百分之百。
郑建国相信那些知道自己感染了这个病的人,到时候会给cdc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人一旦知道自己会在短时间内死去,那国法什么的就是笑话了,特别是美利坚这边遍地是枪:“考虑到你不差钱,还是去给他们做一下比较好,然后咱们再来说后面这个事儿。”
“那你帮我关注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