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熊,随着地图同志的一通操作下来直接嗝屁凉凉,便感觉这货可以和朱由检拜把子了,就是不知道谁是老大?
有了这么个认知,郑建国便发现了打击破坏规则的人是有着不少的好处,第一条就是让亲儿子们闭嘴,第二条就是让媳妇和老爹老娘来找自己念紧箍咒,第三条是亲儿子再干不好,大耳刮子抽过去也没人会说你揍的不对,第四条就是给破坏规则越线的孩子紧紧皮,第五条是清理下带坏亲儿子们和野孩子们的手下,第六条便是到时再照顾野孩子们就没话可说了。
当然,这会儿郑建国虽然看破了却不敢说破,而是考虑着能不能在某些地方做下努力:“即便是将来电厂产能过剩——”
郑建国的话当然是在扯淡,别说是像他这样的60后了,便是上了点年纪的80后都无法忘却整个八十年代里的频繁停电,特别是在过了这两年时间后,全国经济形势一片向好的发现电不够用了。
最为明显的就是连齐省这个半农业半工业的大省,一到三夏时期便会为了保证农忙进行限电,许多高初中生晚上一听说要停电是不知多欢快。
也就不要说放暑假的7月8月里面,停电次数不说天天见吧,隔三差五的总要露个脸。
还产能过剩?
某个集团都是自己建了配套的火电厂。
只是这个话说给赵亮亮听就有些不合适了,他很想说我是个什么人,你和我说这个事儿,我连个电线杆子的审批权都没有,你和我扯电厂?
好在,赵亮亮这次过来的目的就是看这家伙有没有牢骚,现在发现没有出现自己担心的情况,语气也就轻松了不少:“你这是想在齐省建个医科大学和医院之外,打算再整个电厂?”
郑建国点了点头道:“还有制药厂,我的想法就是卫生部可以用刚才那个治疗疟疾的青蒿素专利入股,在齐省成立个合资药企,共同享有专利——”
郑建国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高哥便是眼前一亮,黢黑脸上闪过道冷笑后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你有销售团队吗?就是国际上的销售团队,不是国内那种,据我所知——”
眼瞅着自己的话再次被人打断,郑建国面现古怪的开口打断了这货的话道:“我不需要团队,这些生产出来的药,我是打算捐赠给落后地区和国家的患者,噢,是我自己掏腰包花钱买了,捐赠出去。”
郑建国的话一出,不光是黑脸“高哥”噎住了,便是知道郑建国有个慈善基金的赵亮亮,也是蒙的不轻:“你花钱买了,捐赠出去?”
郑建国面带蛋疼的点了点头,他是何尝不想依靠卖药赚点钱,然而考虑到青蒿素这个药所针对的适应症疟疾这个病,是哪些地区才会爆发?
发达国家里就别想了,足够普及的公共卫生体系就严格的限制了疟疾这玩意的流行,再加上拥有遍布山旮旯的医疗体系,即便是偶发性出现也都能够依靠强大的医保后盾来解决这个问题。
只有落后到连喝开水这种最基本卫生条件都不具备的地区,才会出现成片的大规模疟疾流行情况!
那么想想连烧开水这么个基础的卫生条件都不具备,这种治疗疟疾的药,你是打算卖到什么价格,才能让他们接受?
郑建国是想起了上辈子里被宣布彻底阻断传播的脊髓灰质炎,他是不介意利用青蒿素来消灭这种疟疾的大流行,毕竟如果一款药生产的足够多,那么成本也就会降到最低,这也是他自己建厂生产糖丸疫苗的主要原因。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郑建国在让人分析了世界各大制药厂的财报后,发现全世界范围内治疟药物的规模在8000万到1亿美元左右,至于利润更是只有三成,也就是不到3000万美元这个数字。
所以哪怕是把这个市场全部拿到手里,郑建国每年能赚3000万美元,而原本就打算每年送出5000万美元糖丸疫苗的郑建国,也就在面对着卖高了买不起,卖低了不如送的做出了这么个决定来!
而至于蓝色小药丸,郑建国倒是不愁好酒也怕巷子深,特别是他在广告业发达的不列颠,相信一个“他好我也好”的广告,就能吸引到全世界爷们的目光。
一个从发梢到脚趾间都散发着熟透气息的美女,伴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秃顶男人,对着镜头满面娇羞的说道:“他好,我也好!”
郑建国以前,是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