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担心。
自责。
还有害怕。
种种情绪里面,全都是对自己的忠心。
唯独没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人在仓促之间暴露出来的想法,是最真实的想法。
陆行舟可以断定。
现在的雨小田和曾经的雨小田还一样。
没有什么改变。
所以,他并没有太在意这一剑的伤势。
而心里其实还有些庆幸。
这枚棋子。
可是比汪亭,陈慷都要更加重要的棋子。
绝对不能出事。
出事的话,自己就彻底地成了无根浮萍了。
索性。
自己没有看错人。
“小伤而已。”
陆行舟握紧了掌心,一丝鲜血顺着掌心之间的纹路流淌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鲜血迅速的渗透进去,然后消失不见。
随后。
雨小田已经是从屋子里取出来了一条干净的布。
然后抓过了陆行舟的手,慢条斯理的,又十分仔细的,将他的伤口慢慢包扎好。
处理好一切。
陆行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里面很干净。
一尘不染的样子。
也很整齐。
“小的一直在给陆公公收拾着,一日都不曾怠慢。”
“就盼着陆公公回来。”
雨小田跟在陆行舟身后,柔声解释。
他对陆行舟的恭敬和忠心,这么长时间里,没有丝毫的改变。
也没有减弱。
“有心了。”
陆行舟用左手拍了拍雨小田的肩膀,然后坐在了以往那熟悉的书桌前。
他推开了窗户。
雨小田则是给他递上来了一杯茶水。
窗外的树,砖瓦,那一小片的竹林,还有刚刚因为雨小田练武而有些杂乱的练武场。
都十分的熟悉。
有种亲切的感觉。
陆行舟笑了笑,然后抿了一口茶水,看向了雨小田,问道,
“能跟咱家说说你的剑法吗?”
“怎么回事?”
“请陆公公责罚。”
雨小田脸色一慌,直接跪在了地上,道,
“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有一天修炼剑法的时候,突然间有种奇怪的感觉,然后恰好有一只鸟在天上飞过,小的顺着那种感觉尝试了一下!”
“几丈远之外,直接把那只鸟给切断了。”
“小的就觉的这剑法挺厉害,后面的修炼,就一直在寻找那种感觉,也加深那种感觉。”
“刚刚和陆公公您动手的时候,小的以为是敌人,所以……”
“请陆公公责罚。”
雨小田把额头低了下去,贴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他是真的懊悔。
伤到了陆行舟,对他来说,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
“有什么可责罚的,又不是砍了咱家的脑袋。”
陆行舟摆了摆手,示意雨小田起身。
又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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